“我不過一個月沒吃晚飯,就瘦成這個樣子。”游棋櫟合上檔案,欠欠地嘆了一聲,“可能是我天賦極佳,怎么著都能瘦吧?”
費運俐哼了一聲:“怎么可能?我也好幾個月沒吃晚飯了,體重一點沒掉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游棋櫟的眼神突然變得意味深長,“除此之外,還有高耗能的有氧運動,我不瘦誰瘦?”
“有氧運動?”費運俐的眼睛發光,“什么運動,分享給我唄!”
游棋櫟不自然地咳了一聲,將檔案推到費運俐懷里催促:“上班時間講什么閑話,小心我扣你工資!”
說著,她隨意抓起鋼筆,皺眉盯著屏幕,一副生人勿擾的模樣。
費運俐鼓著臉,一臉不服地抱著合同走出辦公室,騰出一只手拿出手機搜索高耗能的有氧運動。
臨近初夏,大家的夜生活日漸豐富,夜空中不時被搖晃的霓虹燈閃爍,游棋櫟疲憊地關上車門,靠在車廂旁緩過一陣,才耷拉著肩膀往屋里走去。
大廳里充盈著暖黃色的燈光,想來該是那家伙在。不知怎的,游棋櫟突然回想起蘭躍的提議,回想起這人曾對蘭躍的反應。
不過,像她這么沒心沒肺的人,就算明天她就要跟蘭躍結婚了,那人應該不會有任何反應吧?
不是說從沒愛過么?
游棋櫟冷笑一聲,用力推開大門。
冉晞旸正在沙發前收拾行李。這幾天她一直在收拾行李,只是她的行李好似格外繁多,一連收拾了好幾個星期,總能讓她找出所謂的屬于她的東西。
一看到這礙眼的行李箱,游棋櫟就感到心煩。她大步上前,拉著冉晞旸的胳膊拽到墻邊,揪著她的衣領皺眉咬上她的嘴唇。
游棋櫟的眉頭緊蹙,好似這一吻便是簡單的發泄一般。冉晞旸的雙手推著游棋櫟的肩膀,雙唇如同失了靈魂一般半張著。
她鮮少回應游棋櫟的親吻,大多時候都是游棋櫟單方面的發泄。在她看來,親吻是表達愛意的方式,而不是發泄情欲的途徑。
如果失去了愛意,就是做再多親密的事情,也無法消除兩人之間的隔閡。
“你說。”游棋櫟漸漸平靜下來,她仰頭輕柔地觸碰冉晞旸的唇珠,啞聲問,“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?”
她的目光自冉晞旸的嘴角流連,描摹著她的雙眸:“炮友?還是相互利用?”
“你現在還能從我身上拿到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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