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樣,許毅文笑著問道,之前在廚房到時候,許維志給自己打了預防針了,所以看到楊老這樣,許毅文就知道肯定是有事情的,看這個為難的樣子,似乎還有些麻煩。
“親家,哎,臭小子你自己說,這下歲歲爺爺也在這里,有什么事情,你自己跟人家說吧”
楊老連忙說到,雖然說真正實際上許毅文要比楊老小,叫楊老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實際上兩人的是親家,是一個輩分的。可當不起這一聲楊老,況且自己這邊還有事情需要求助到許毅文。
“撲通”
楊易堅過去直接就跪在了許毅文的面前,可把兩個小家伙嚇了一跳,有些茫然的看著許毅文,不知道這個是要鬧哪一出。許毅文也有些不明白,怎么說的好好的,就跪在了自己的面前、
“先起來,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,我能幫的我,我一定幫“
許毅文給一旁的許成云使了一個眼色,后者很靈性的,過去就把楊易堅扶起來了,而且許成云的力氣很大,簡直不費吹灰之力。
“是啊,孩子,你直接說,歲歲爺爺如果能幫,肯定幫的”
楊愛國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,自己的這個侄子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盤。
“爺爺,請教我武功,我不想成為一個一直被保護的人”
楊易堅堅定的說道,他直直的倔強的站在那。一動不動的。作為楊愛民的兒子,他有他的苦衷,有他的無奈,因為自己的父子是一把懸在警察系統上的劍,這把劍在那些心虛的人眼中,則是眼中釘肉中刺。都想著辦法處置。這個和李文麗那邊有區別,李文麗那邊一般人是不知道,而且大家族也是心照不宣的,知道李文麗的父親代表的是誰,所以只有那些傻子才會是動她,但是楊易堅不一樣,想要動楊易堅的人多了去了。
“你也看到了,我抽不開身,不過,我可以讓人教你,就他(許成云),他現在已經是可以教人了。你們兩人多多溝通。反正你們也算是差不多年紀的,應該有話說的”
許毅文拒絕了,倒不是說他的武功不方便傳給外人,只是說,他真的沒有時間,而且打心眼里,許毅文都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師傅,像許詩然,像許成云,基本許毅文教過了就過了,很多情況下還是靠著個人的悟性,以及持之以恒才有今天的這個成就。
“來來來,這個我溝通,想要我教你,你得和我喝三杯啊,就當是切磋吧,而且看你這一身,應該也練過,兄弟之間虛禮就不要再講了”
楊易堅被許成云拉走了,對于這個結果楊老似乎很開心,還是許成云會說話,這樣兩邊其實都能接受,最能接受的是楊家這邊,雖然兩家是親家,但是真的拜師了以后,還是會欠人情的。
“那就麻煩了,哎,這個孩子,因為他父親的緣故,吃了不少的苦,有時候我真的想讓他父親別做了,但是這個也就是想想,我也是老警察,知道如果沒有像他父親那樣的人的存在,那這個系統會亂套的。謝謝~”
老人由衷的說道的。
“歲歲外公,說謝謝就見外了。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”
“是啊,一家人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