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,你這樣的生活會過不了哦,玄組的人估計馬上就要到了,他們要接走你,這邊你的想法如何?如果,我是說,如果,你不想跟他們走,我應(yīng)該能幫到你
許毅文倒不是因為對方長得像溫婉,才會說出這樣的話,只是說,對于這樣一個想要體驗生活的人,在許毅文的眼中,眼前的這個玄冰如同一個孩子一樣,一個第一次看到這個世界的孩子一樣。
“謝謝,當(dāng)我生命垂危、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,我的腦海里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。那個聲音異常急切,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催促著我,一定要來見你一面。這種感覺如此強(qiáng)烈,以至于我用盡全身最后一絲力氣,只為了在閉上眼睛之前,能夠再看你最后一眼。”
玄冰頓了一下,接著說道:“至于跟著他們走,對我來說其實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畢竟,這些年來,死在我手中的玄組人員也不在少數(shù)。只是,有些遺憾的是,我真的非常渴望能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,體驗一下平凡而又真實的日子。”
說這話時,玄冰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。然而,這個笑容卻顯得有些別扭,仿佛她并不習(xí)慣這樣去笑。她的一顰一笑,似乎都需要刻意去模仿和學(xué)習(xí),而剛剛那個淡淡的笑容,顯然是她從許毅那里學(xué)來的。
“你能告訴我,為什么我看到你感覺很熟悉嗎?這個當(dāng)然不是我們之前在東北的時候見過,而是,自從我這次突然意識覺醒了以后,我就感覺,我特別的想見到,似乎跟你認(rèn)識了很久,但是我的記憶里面是絕對沒有你的。”
玄冰好奇的看了看許毅文,然后眼神看向了在許毅文懷里呼呼大睡的小女娃,她突然感覺到,這一幕太溫馨了,而自己突然萌生想去抱一抱這個小女娃的沖動的想法。
你跟我的妻子很像
許毅文淡淡一笑,然后從口袋里面摸出了自己的那個錢包,在錢包的夾層里面找到了那一張有些泛黃的照片,而那個照片正是溫婉的獨照,照片上的溫婉,雖然笑得很明媚,但是那個眼神中,怎么有那掩飾不住憂愁在里面。而許毅文并沒有把照片給對方,只是讓對方看一看而已。
“你跟我的妻子很像。”
許毅文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。他的聲音平靜而溫和,仿佛在講述一個與己無關(guān)的故事、
說罷,他慢慢地將手伸進(jìn)衣服口袋里,拿出了一個黑色的錢包,他小心翼翼地打開錢包,手指輕輕滑過夾層,最終停留在那張有些泛黃的照片上。這張照片顯然有些年頭了,它的顏色已經(jīng)變得黯淡,紙張也因為歲月的侵蝕而略顯脆弱。
許毅文緩緩地將照片抽出來,展現(xiàn)在眼前。照片上的溫婉,笑容燦爛如陽光,她的美麗在那一刻被永遠(yuǎn)定格。然而,仔細(xì)觀察,卻能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眼神中似乎隱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憂愁。
許毅文并沒有將照片遞給對方,而是將它舉到對方眼前,讓對方能夠清楚地看到照片上的溫婉。他的動作輕柔而謹(jǐn)慎,仿佛這張照片是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,稍有不慎就會破碎。
“真好看”
玄病由衷的說道,照片上的女人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,而這張照片拍攝的時間,是三個臭小子要上小學(xué)的時候,也就是說可能是許毅文昏迷后的五六年吧。對于照片上的人,玄冰有些羨慕,因為她感覺自己不像個正常人,不怎么能感受到人的喜怒哀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