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一個身著靛藍布衣、面容伶俐的小廝不知何時已來到近前,恭敬地對她行了一禮,“我家主子請您移步樓上雅間一敘。”
這“主子”是誰,不言而喻。
沈棠花知道自己剛才那番關于“攔貴人”的言論,怕是觸了這位皇子的逆鱗。
深吸一口氣,沈棠花對木藍低語:“在此等我。”便隨著小廝上了茶樓。
雅間內,謝行謹依舊斜倚在窗邊,姿態閑適,只是看向沈棠花的眸子里,卻有些意味深長。
沈棠花再次規規矩矩地行禮:“小女見過五皇子殿下。”
行完禮,她便垂手靜立一旁,姿態恭謹卻疏離。
謝行謹見她這副“非禮勿言”的模樣,不由得輕笑出聲,隨意點了一下旁邊的季淮淵:“你不知道他是誰?”
沈棠花依言看向季淮淵,搖了搖頭。
不論是在永平侯府,還是原主的記憶里,都沒有這個人。
“哈……”謝行謹剛想開口調侃,季淮淵已上前一步,主動解圍:“在下姓季,名淮淵。論起來,你該喚我一聲表哥。”
姓季?沈棠花眸光微動,這就是那日在永平侯府,向宋老夫人直言目睹林云晚扔書的那位季家表公子?
別的不說,人品應該不錯。
“原來是季表哥。”沈棠花朝季淮淵行了一禮,“那日,多謝季表哥。”
“不過據實相告,倒也算不上幫了什么忙。”季淮淵語氣平和,“況且,以沈表妹表妹之能,也不需要旁人相助。”
“你們在打什么啞謎?那日何事?”謝行謹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,不滿地看向季淮淵。
季淮淵只得把那日的事情經過再說了一遍。
“你謝他,不謝我?”謝行謹的臉色垮了下來,“那日若不是我,你看你能不能那么快脫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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