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書湊上來問:“公子,明日幾時去南市?”
“去什么去!”宋棲沒好氣地擺手,“還是上學去吧,明日大姐還要來問課業呢。”
“這些不都是公子您說過的嗎?”至書不解。
“但我總得未雨綢繆啊,等到答不上來那一日,豈不丟臉。”宋棲想到有那么一天,不禁抖了一下。
至書:……
心想答不上就答不上唄,這有何丟臉的?
自此,宋梧與宋棲一個勤習武藝,一個苦讀詩書,竟似脫胎換骨,判若兩人。
大房中所有人的目光,都落在了宋柏身上。
宋柏心中將兩個兄弟罵了千百遍,索性破罐破摔,當著父親宋澤和母親衛氏的面道:“我不愛習武,也不喜讀書,爹娘只當生了個庸才便是。”
宋澤與衛氏面面相覷,不愛習武又不喜讀書,文武皆不成器,確是個無用的啊。
“罷了,原也不指望你什么。”衛氏無奈道,“你只管好好陪著你妹妹便是。明日棠花休沐,你陪她去一趟萬珍樓和纖云閣,替她挑些首飾和上好的料子。”
淑妃娘娘生辰,給永平侯府的姑娘都下了貼子,穿著打扮萬不能寒酸了,那可是犯上。
而且沈棠花出身不好,更要仔細些。
說起此事,衛氏愁眉緊鎖。
那位吳淑妃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,永平侯府教養怎樣的姑娘,與她何干?竟非要召見瞧上一瞧。
“娘放心!”宋柏一口應下,“兒子明日定寸步不離大妹,絕不讓旁人欺辱了她去。”
“你妹妹性子拘謹,未必敢放手花用,你得在一旁替她拿主意。”衛氏細細叮囑。
宋柏一概應承,總算讓衛氏稍感寬心。
不禁如此,當天宋柏便去接沈棠花散學,好歹堂堂男子,總得派上點兒用場。
孫澤蘭看到宋柏居然接沈棠花散學,心下羨慕不已。
她老家亦有兄長,卻連正眼都不愿瞧她這嫡親的妹妹。
遲疑片刻,孫澤蘭低聲提醒沈棠花:“沈姐姐,吳淑妃娘娘……不喜粉色,你切莫穿這顏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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