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何不妥?”衛氏急了。
“要添,就給她正經尋個武藝女師父。如此,既能貼身護她周全,又能指點她武藝精進,這才是長遠之道。”宋澤摸了摸下巴,“丫鬟身份低微,行事多有掣肘,關鍵時刻未必頂用。”
“大爺說得在理!”衛氏眼睛一亮,“還是大爺思慮周全,是妾身想岔了!”
被衛氏這么一夸,宋澤的后背都挺得更直了些。
夫妻倆商議定妥當,立刻分頭行動。
衛氏盤算著帶沈棠花回趟娘家,衛家只是商賈,但路子廣。
而宋澤則直接去找永平侯。
“侯府沒有這樣的先例!”永平侯斷然拒絕,“滿京都也沒有給姑娘找女師父的,這傳出去,大家還以為棠花有多粗魯呢。”
“爹,旁人是旁人,棠花是棠花。”宋澤一屁股在永平侯面前坐下。
“老子讓你坐了嗎?”永平侯氣得直拍桌子。
宋澤只好又站了起來,但嘴卻是沒停。
“您不找出行,那我找我岳父去。”宋澤沒好氣地說。
“你這個混帳東西……”永平侯氣得到處找可以揍人的東西。
長隨宋倓在一旁瞧著,暗自嘆了口氣,那墻角掛著的長劍,是不能用還是怎么著?
自家那劍套打那幾個小混蛋可好用了,侯爺的這個只會比自己的好用。
“爹,我怎地混賬了?我女兒比那勞什子名聲要緊。”
宋澤察覺到永平侯的動作,往旁邊躲了躲,“我名聲也不好,但我活得快活,嬌氣美……沒有妾,好孩子一堆!”
名聲也不好……
好孩子一堆……
永平侯捂著胸口,琢磨著要不還是請封去戍邊吧,要不在家里,會被這混帳玩意兒給氣死。
“爹,您怎么了?”宋澤這會兒才察覺到自己親爹的臉色好像有些變化。
“大爺,您先緩一緩。”宋倓上前給永平侯倒了一杯涼茶,伺候他喝下,撫了撫胸口,便又退到了門邊。
親父子之間的事情,外人不便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