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委屈上了?”永平侯難以理解地看著秦氏。
“自然委屈!不止妾身委屈,瀚兒更委屈!”秦氏一把拉起跪地的宋瀚,恨聲道,“若非您偏心太過,我們母子何至于此!”
“偏心?”宋澤看向秦氏,“母親是說,父親偏向我?”
“難道不是?你從小到大做成過什么?”秦氏怒斥,“你二弟樣樣強過你,可你爹待他……”
說到這里,秦氏喉頭哽咽,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“既如此,母親將我生母的嫁妝還我吧。”宋澤突然道。
“什么?”秦氏愕然,萬沒料到宋澤居然會在這個時候,提出這個要求。
“我從小到大什么都沒做成,我得靠我娘的嫁妝吃飯不是。”宋澤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,見秦氏的身子晃了晃,“您不會又要暈過去吧?”
“大哥,四海錢莊都是你的,你還愁吃穿?”宋瀚冷笑。
“什么?”秦氏再度震驚。
“四海錢莊是我的,所以我娘的嫁妝就應該給你們花用?這是哪里來的道理。”
宋澤的手往身后一背,看著永平侯道,“爹,公中的事情我不管,但我娘的嫁妝我得要回來,一個子兒都不能少。”
“就算是要給你,那瀚兒也應該有一份。”秦氏說道。
宋澤看著秦氏,沒想到她居然這么不要臉。
但論不要臉,宋澤便不怕了。
“嘖,那二弟是庶子嗎?”宋澤看向秦氏,“他又不是我娘活著的時候,妾氏所生的,為何他要分一份兒?他是那庶子嗎?”
“宋澤……”秦氏的話沒說完,宋澤又道,“那我爹再娶十個八個的妾室,生一百個兒女,我娘的嫁妝我能得幾兩銀子啊?”
永平侯見宋澤越說越不像話,忍不住出言斥責:“你這個孽障,胡說什么?”
“反正我就一句話,我娘的嫁妝我一個人的。”宋澤說著轉身要走,卻被永平侯喝住,“你又要去哪兒?”
“去喝棠花給我留的梨湯。”宋澤回頭看向永平侯,“接下來的事情,和我無關。”
不待永平侯再說什么,宋澤便徑自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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