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!”永平侯推開秦氏,“求皇上,然后追究老三私自將尤成蘭接出來養作外室的事?你知道這是什么罪,這是欺君大罪!”
“可,我的澈兒啊……”秦氏哭喊了一聲,徹底暈死過去。
好在為了給宋澈治腿,大夫一直住在永平侯府,來得倒也及時。
秦氏醒來后,問大夫宋澈的腿傷如何,大夫也不敢瞞著她,如實明言,這腿怕是好不了了。
秦氏吐了一口血,再次暈了過去。
見此,永平侯只得請了太醫過來診治,說秦氏心脈受損,得好好養著,否則有損壽數。
秦氏靠在床頭,喃喃道:“為何會如此,怎會如此???”
明明永平侯府一直花團錦簇的,怎么突然禍事一樁連著一樁?尤其是二房。
想得多了,自然又會頭痛。
沈棠花過來給秦氏催眠的時候,見秦氏看著自己的眼神格外不同,不由得小心臟一陣微顫。
“棠花,你說怎地你進門后,你二叔和三叔都沒個好呢?”秦氏盯著沈棠花,幽幽地說。
“祖母,孫女可是和二妹妹一起進門的。”沈棠花朝秦氏笑了笑,“孫女可是有福之人,小時遭難都活了下來,乞討多年還能成為侯府養女,這可是洪福齊天?!?/p>
洪福齊天?秦氏看著沈棠花不禁有些迷茫,她若洪福齊天,那就是林云晚?
是了,林云晚連她親爹都克死了,定不是個好的。
要不,她娘怎地跑了呢,定是知道她命格不好。
沈棠花見秦氏沒再多說,只笑瞇瞇地接著給秦氏催眠。
第二天,沈棠花便接到消息,說秦氏找人給林云晚算命,不由得笑了。
算命這種事情,誰能比無塵仙姑更合適呢。
給林云晚算命這事兒,并不影響永平侯府辦喜事。
圣旨已經下了,宋澈哪怕是爬,也要盡快把尤成蘭娶進府來。
否則,一個蔑視皇權的帽子扣下來,小命那是真沒了。
不但要辦,而且要正常操辦,否則也是蔑視皇權。
尤成蘭倒是喜不自禁,官妓又如何?她早先也是貴女,現在還是皇上賜婚從侯府大門抬起來的三少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