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行謹從沈棠花的手中搶過香囊:“不嫌臭嗎?”
“里面都藥材,不臭。”沈棠花解釋道,但也沒想要過香囊,只是心里后怕得很。
謝行謹:……誰說這香囊了。
沈棠花也沒從謝行謹手里要過香囊,只是很驚訝這香囊竟是沒用的。
回頭得好好跟明月郡主說一聲,配這香囊的人是不是有問題,會不會是簡明昊的人。
可若是,那日又怎么會被明月郡主逃過一劫?
“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?”謝行謹走到沈棠花身邊,輕聲道,“年紀輕輕琢磨這么多,容易長白發(fā)。”
“這件事情很嚴重!”沈棠花也不知道要怎么跟謝行謹解釋才好。
這香囊不止今日,還關(guān)乎著簡明月的安全,和簡王府的未來。
“沒那么嚴重,這香囊還是有用的,只不過……”謝行謹看了一眼那桌上還沒喝完的茶,“你這杯茶下藥的量大了些。”
沈棠花看了一眼那茶,又看向還在睡著的八斤,這大高個兒才喝了一口就倒了,藥量確實不小。
“那,我若是喝了一杯下去。”沈棠花不由得捂住了嘴,恐怕不止是暈過去,還會傷身。
這恐怕是劉管家心慌,所以沒拿捏好。
簡明昊和宋樟可真是心狠手辣,若這件事成了,自己和吳方的名聲壞了,連帶著大房名譽也有損,吳方和簡明月的婚事也不可能進行。
對于他們來說,這是雙贏!
“方才為何急著走?”謝行謹問沈棠花,“既然都猜出對方要干什么了,為何不直接來個甕中捉鱉?”
“我怕這鱉太大,我捉不住。”沈棠花也沒想到對方居然選擇在吳家別院動手,這不是她的地盤。
沒把握的事,她不干。
沈棠花抬起頭來,瞥著謝行謹,但現(xiàn)在他在這兒,那是不是可以玩把大的。
“想打我的主意不是不可以,但你得告訴我,對于宋樟,你如何打算?”謝行謹問。
“送官!”沈棠花毫不遲疑地回道。
“不怕有損永平侯府的名聲?”謝行謹盯著沈棠花,“送官的話,整個京都可就都知道了。”
“這不是更好?”沈棠花一笑。
宋樟為什么壞自己的名聲,不就是想告訴旁人,宋澤不會教女兒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