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事!”沈棠花朝平陽公主眨了眨眼睛。
將眾人送到門外,又看著眾人一擁而去,沈棠花忽然想起那句,眼看他宴賓客,眼看他樓塌了。
沒想到,這話竟也應在自己身上了。
也終于明白,原來這就是謝行謹所說的“困難是暫時的”。
只是這個“暫時”,也不知道是多久。
天冷了,貌似長房的寒冬也要到來了,沈棠花裹了裹身上的披風。
“這個時候,還笑得出來啊?”簡明月走到沈棠花身邊。
“想笑,便笑了。”沈棠花看向簡明月,“郡主怎不過去?我真的無礙。”
原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,而且今日之事,恐怕還不至于此。
“我去做甚,與她又不熟。”簡明月說著便往攬芳齋里走,“外面冷,進來說話吧!”
沈棠花一笑,有本事的人就什么都不怕。
有本事的人?沈棠花腳步微頓,宋瀚也是武將,他為什么如此執著于世子之位?
不是不應該執著,而是有些過了。
在心里默默記下這件事之后,沈棠花便跟著簡明月走進了內廳。
剛一進去,便見孫澤蘭正在專心致志喝果汁吃點心。
“澤蘭,你怎地沒去?”沈棠花有些意外。
太子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,孫家在外面恐怕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,孫澤蘭的婚事也沒什么進展。
“我去不去的有什么打緊的。”孫澤蘭起身朝二人行了一禮,又道,“誰能記得我呀,我還不如在這里吃點心呢,沈姐,你家點心真好吃。”
之前人多,孫澤蘭沒好意思吃。
“那是,做點心的娘子是我娘特意從南邊請回來的。”沈棠花挑了一塊給簡明月,“郡主您嘗嘗!”
“我也……”孫澤蘭湊過來一看,自己剛吃過,“這個確實好吃!”
林云晚過來的時候,便看到這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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