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露也知道自己賤,別人回老家要見重病的小姨最后一面,那是孝道,但到她這,小姨一家不做人。
于露被小姨趕出門時,還是大冬天,能上哪里去,她拖著亂七八糟的行李在街上逛蕩,走進了警察局,叫警察叫小姨來接。
小姨來了當著警察的面把她領走。
結果出了警局,對著來來往往的行人,小姨指著她鼻尖罵,罵她這頭養不熟的白眼狼,爬到姨父床上去。
后來小姨搬家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,她找不著小姨,找不著家。
人將老了又生了病,大概怕死,其言也善,特地通過楊崢聯系她,想叫她回去見一面。
小姨是她親人,她怎么能不回去。
于露知道她在楊崢這,熱臉貼冷屁股,自個兒要犯賤,她不想解釋,熬了幾天似乎熬不住,求楊崢開門放她自由,她保證不想了不回去了。
對于露的服軟,楊崢無動于衷,一連幾天被看犯人一樣對待,似乎只要她一天不真正打消念頭,楊崢不會放她出房門半步,就連學校也不讓去。
他怎么會不了解她,她臉上服軟,爪子里卻藏著毒,一不留神就要撓人。
于露一看這招沒用,又跟他鬧起來。其實她骨氣要是硬,大可割腕自殺,一了百了,她沒這膽子,也愛惜生命,可瞧著神色冷漠的楊崢,心頭滿是恨也委屈,她伏在床上,咬牙切齒罵道:“楊崢你滾蛋!”
光說不解恨,她像頭野獸撲上去,撕扯他的府,楊崢牢牢扣住她的手,又將人緊抱在懷里,沉聲呵斥,“鬧夠了沒有?”
她卻忽然笑了,坐在他腰間,屁股底下隔衣插著一根翹立的陽具。她扭動腰肢,撩起睡衣裙擺,里頭沒穿,露出滑嫩翹紅的乳房,“哥哥,你倒是別忍了,操妹妹呀。”
她是妖精,吐出的氣息都是帶刺的香氣,楊崢面孔緊繃著,手臂按住她后背,肌肉卻一跳一跳,像勃發的欲望。
后來稀里糊涂纏到一塊,他們的矛盾從來沒下文,上床一次就夠了。
很早以前,于露還在上小學那會,就察覺楊崢重欲,楊崢趁爸媽不在,在房里自慰,被她撞見了。
他沒看見她,于露透過門縫偷看,看到哥哥修長的手指拿著一張女生的照片自慰,白皙的面孔布滿可疑的潮紅,烏黑的眼珠帶著濕意,低喘著。她從未見過他發出這樣低沉沙啞的聲音,白馬王子在她心里變了,變成一只猙獰邪氣的惡魔,最后看著惡魔雙手中的巨物,噴射出一股濁液,噴滿了整張照片。
那是于露第一次對性有了概念,她本就早熟,這更是催發了她骨子里的輕佻。
她在床上放蕩,初中那會懷了孕,她被小姨趕出家門,無處可去,就被沈保春養了。天天膩在床上,沈保春喜歡玩她,每天都要摸著她乳房睡覺,她的乳房就這么變大。
于露那時候年紀小,身體沒完全張開,其實不喜歡太頻繁的性交,但為了自己好過點,在床上極近討好他。兩人分開后,于露想改也改不回來,覺得自己有性癮,是心理上的那種。
她跟楊崢睡在一塊,其實也就一兩個月前的事,想起來卻好久了,打那次睡覺以后,她纏著楊崢,使勁的纏他,慢慢的,在床上楊崢也離不了她,這些天他故意冷著她,其實自己也憋,現在被于露一撩,兩個人就滾一塊去了。
做到一半,于露被肏哭了,楊崢抱著她去浴室撒尿。
淡黃色的尿漬從她腿心流出來,嘩嘩的流進抽水馬桶,楊崢打開花灑,熱水噴灑而出,落到二人身上,于露被按在彌漫水汽的瓷墻上,屁股往上抬起來,楊崢從后面粗暴地撞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