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性器大,要一起吃下去不容易。
于露想要慢慢來,下體剛含了腫大的龜頭,猛地被男人抓住兩只白嫩,定著力,精健的腰腹往上一挺,肉洞把陽具整個吃了進去。
“嗯!”一下子含的深,于露吃不住,身體歪倒,卻正被楊崢抓著乳房,倒不下來,下體又被沖撞厲害,楊崢舔她的乳,眼里發紅,一言不發。
于露知道他心病,屁股隨著陽具往上頂弄的姿勢劇烈起伏,臀肉顫巍巍,像兩瓣澆了奶汁的豆腐,“不要生氣啦,嗯嗯逗你玩啦,輕點,要死啦。”
她說得輕巧,楊崢抓著于露的屁股,被把她連扭過來親,舌頭勾到一塊,半天分不開,于露意亂情欲,咻咻呼吸,楊崢趁機狠狠咬了她一口,唇上沾血,叫她長記性。
于露沒有發現不對勁,直到有天忽然驚覺這個月推遲了,她瞞著楊崢,從藥店買了驗孕棒來測。
所幸結果是好的,她沒懷孕。
于露長長松了一口氣,雖是這么想著,卻有一股心悸盤旋心頭。
她沒能忘掉那個流掉的孩子。
那是她第一次打胎,說來可笑,她懷了沈均春的種,她還是個孩子,憑什么生下來,沈均春這男人占有欲極強,她去偷偷流掉的事被他發現,從此兩人有了裂縫,到最后鬧掰。
她對沈均春沒有感情,但對這個小小甚至未成形的孩子,總有著連自己都解釋不清的愧疚。
聽到外面動靜,似乎楊崢回來,于露收回思緒,把驗孕棒塞到垃圾袋里,打了結,明早下樓扔。
第二天她起來晚了,垃圾早讓楊崢扔下樓,想著袋子大街,他應當不會發現,就算發生又如何,她沒懷孕,改變不了什么事。
于露這樣安慰自己,這事漸漸被她拋在腦后,有驚無險一場,在性事上多了幾分小心。
但她有所不知,一直以來,楊崢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習慣,連他都暗暗厭惡自己,卻沒法停手。
每月到了規定時間,他會去翻翻垃圾桶里皺巴巴的草紙,看上面沾沒沾血。
于露現在念書,自己還是個孩子,又能對未來做出什么保證,卻在性事上肆無忌憚,大多數時候他要退出來射,她腿夾得緊緊的,滿臉潮紅地央他,“別出去了,你這樣抱著我睡。”但楊崢執意射在外面,她不滿足,鬧別扭發火,非得讓他順著她才行。
這天楊崢翻到了一根驗孕棒。
于露當然沒懷孕。
她真是一個任性的孩子,享受性愛帶來的顫栗,不顧后果。
那陣子,于露明顯感受到楊崢有意減少房事,她不樂意,非磨著他,像妖精一樣,把大門關上,在家里脫光了衣服,只剩文胸內褲,拉著楊崢的手要他摸。
楊崢卻像拎小雞一樣,把她從身上拎起來,給扔到了隔壁。
隨后,他把她被子枕頭也扔過來。
于露坐在床上,頭發亂蓬蓬,眼里冒火,“楊崢你做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