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同學,你既然有如此家世,為何還要去執行任務?”
徐煜打斷他,轉移話題道。
謝泗聞言輕嘆一聲,目光望向遠方,“家世再好,也不能護我一生。真正的強者,需歷經生死淬煉。”
“說人話。”
徐煜面色一沉。
謝泗能有這覺悟,他能把旁邊的青花瓷瓶生吃了。
“別提了,還不是為了學院的積分,那玩意兒關系到資源分配,家族庇護也不是白給的。”
謝泗幽幽的說道。
“這刀還是還給謝同學吧。”
徐煜心中一凜,果然,能在廢土中站穩腳跟的大勢力,沒有一個是簡單的,即便是家族成員,也需憑實力換取資源。
他將長刀取下,推回謝泗面前。
“徐兄這是瞧不起我?”
謝泗面色一沉,有些不悅:“此刀本是你我生死之交的信物,若你歸還,豈非斷了這份情誼?”
徐煜一陣愕然。
咱倆怎么就生死之交了?
當初拿你刀跑路的時候,可還聽到你在后面喊:我的刀,我的刀……
“謝同學……”
“果然是見外了,你還叫我謝同學?”
謝泗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,見徐煜有些尷尬,當即便嘆了口氣,轉而笑道:“徐兄,日后喚我謝泗便好,咱們生死與共過,何必如此生分。”
“徐兄若再這般客氣,可就真讓小弟寒心了。這刀你拿著,往后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,盡管開口。”
徐煜望著他笑意盈盈的臉,竟一時說不出話來。
這不是純純戲精附身嗎?
大勢力的子弟,心思果然深不可測,就連腦回路都和常人不同,根本想不到他的下一句話會是何等荒誕。
“謝、謝兄,咱們還是說正事吧。”
徐煜也沒料到,謝泗居然還有這一面。
在第一次見面時,后者一臉高傲,甚至都未曾多看過他們幾個城衛隊成員一眼,那種高人一等的姿態,就像是他們活該被當成炮灰。
不過,徐煜倒也沒有因此對他生出反感,畢竟,每個人面對不同人的時候,都有不同的處世方式。
“謝兄,最近荒野上好像不太平,異獸躁動,這些你可有聽聞?”
“嗯,獸潮將至,最遲不過半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