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們誰都不敢徇私,那在只好跪在地上,戰戰兢兢的說,“將居民,小人母親病重,今天得回去一趟。”
“母親病重?”張繼疑惑的看了一眼那個雜役,“你當我傻是嗎?你上個月母親剛發了喪。”
“怎么?今天這是要帶著符咒去給你在陰司的老母親看病?”
“抓起來!”張繼一聲令下,這個雜役便被抓了起來,一番搜查,那陳云寫的信,自然就出現在了張繼的手里。
“這……”
張繼看信看的臉色發白,他沒想到,人竟然可以無恥到那種地步!
“這陳云原來是個陽奉陰違的東西啊?”
說完這句話,張繼不再多言,將信紙揣入懷中。
然后命人將雜役捆了,徑直奔向大將軍府。
葉城聽完了張繼的稟報,又看了看著那封寫滿真相的密信,氣得臉色發青,一掌拍在桌案上。
“好你個陳云,跟我玩兒上暗度陳倉了是吧?”
“張繼你帶著十個兄弟,去成全這個千古忠臣!”
“是!”
張繼答應下來,剛要走,就被安晴攔下了。
“葉城哥哥且慢動手!”
“安寧,此人不殺,不足以立威。”葉城憤怒的說到。
他真的被那個家伙氣得不輕!
安寧搖了搖頭,柔聲道,“葉城哥哥,殺一個陳云,易如反掌。可殺了他,又能如何呢?只會讓京城那邊確定我們已經反了,立刻就會調集大軍前來圍剿江州。可我們還沒準備萬全。”
“那你說怎么辦?難道就任由他繼續做內鬼?”葉城余怒未消的問道。
“不。”安寧搖頭,緩緩道,“陳云之所以如此,是因為他心中的那道坎還沒有過去。他所忠于的,并非安晴個人,而是他從小被灌輸的,對大周朝廷的忠誠。我們強迫他,威逼他,只會適得其反。”
“那依你之見,該當如何?”
“讓他看看,到底是誰是誰非,如果到那個時候他還是執迷不悟,便任由葉城哥哥處置吧。”
“好。就你依你所言。”
次日,陳云在房中,坐立不安,他不知道哪個雜役有沒有把信送出去,若是沒送出去,為何這個時候都沒人來找他。
就在這時,陳云聽到了安寧侍女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