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夜,方城太守府,一切都和昨天一樣,只不過,今天出席的安晴方高官,人更多了。
基本上,能來的都來了,一番觥籌交錯過后,蕭天主動找到了葉城。
“葉國公,你我也算是棋逢對手了,這眼看著就要和平了,仗是打不了了,我敬你一杯酒吧。”
“過去的不愉快,都在酒里了。”
葉城微微一笑,拿起一杯酒,一飲而盡,是的,這次比武,是有一另一個很重要的條件的。
安晴在第二次回信的時候,提及了不管比武結果如何,雙方都要暫時停戰(zhàn)。
考慮到安晴糟糕的信譽,葉城答應了這個條件,也因此,蕭天才會這么說。
不過,是非曲直,到底是怎么回事,就誰也不知道了,“蕭大將軍,說真的,一開始我見到你的時候,沒覺得你是個人物。”
在葉城的眼里,蕭天一無是處,修為也慘不忍睹,但說真的,斗到現(xiàn)在,葉城真沒想到蕭天竟然給他造成了這么多麻煩。
所以,如今葉城也算是高看蕭天一眼的。
“不過現(xiàn)在我知道了,你,確實是個人物,這杯敬你。”
“國公說笑了,和您比起來,我就像是和日月爭輝的燭火。說起來,到現(xiàn)在,我都不明白,你為什么造反。”
“若是你真的要造反,當初在皇宮里,不把兵權交出去,直接砍了陛下,不是更好嗎?”
葉城又接過一杯酒,再一次一飲而盡,“很簡單,因為過去,我真的沒想造反。”
“當時,我沒想到安晴能昏聵如此,強制征兵,邪法練功,搞得大周民變四起水深火熱。”
“你說,換了你在我這個位置……”
說到這里,葉城停下了,因為蕭天現(xiàn)在頂?shù)木褪撬?jīng)的位置,“罷了,你現(xiàn)在就在我的位置上。”
“而且,你的人品,我早有領教,你家門前酒肉臭,路邊皆是凍斃骨。”
蕭天輕笑了一聲,“成大事者,不拘小節(jié),更何況,民眾水深火熱,也不是我的責任吧?我的職責,是鎮(zhèn)守鎖妖塔。”
“是啊,你鎮(zhèn)守住了嗎?若是你真的能守得住,安晴用的著挖空心思威脅我嗎?”
“用得著用活人的血肉,賄賂妖族暫時不要出塔嗎?”
蕭天更加羞愧了,這個時候,另一個聲音響起,“國公言重了,據(jù)我所知,蕭大將軍已經(jīng)盡全力了。”
“第一次與妖族交手,蕭大將軍就負了重傷。”
“不是大將軍不努力,而是妖族太強大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