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名字她有印象。
是安晴時代,就有些能力的將領。
后來贏月看他威望和能力不錯,就把他留用了。
贏月之前還跟她提過,說此人忠勇可嘉,堪當大任。
現在看來,這話簡直是就是個天大的笑話!
安寧一掌拍在龍案上,震得茶杯都跳了起來,“我就知道!她的人沒一個靠得住的!”
她的目光轉向葉城,眼神銳利如刀。
“葉城,這就是你信任的盟友!這就是你為之辯解的女人!
她前腳剛幫你治好傷,后腳就讓她的人捅我們刀子!你還有什么話好說?”
葉城沒有說話,他的臉色同樣陰沉得可怕。
周余的叛亂,完全出乎他的意料。
這不合常理啊。
贏月剛剛才在吳州清理了門戶,用雷霆手段震懾了所有心懷不軌的部下。
周余但凡有點腦子,就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跳出來找死。
這背后,一定有貓膩。
“傳我命令!”安寧的聲音冰冷刺骨,“命寇白、宿熊,不惜一切代價,就地死守,另外,調動豫州地區所有飛龍衛,增援前線!
告訴他們,不用留活口,把周余那三萬叛軍殺個片甲不留!”
“陛下,不可!”
葉城聽到這里,急忙上前一步,阻止安寧。
“為什么不可?”安寧冷冷地看著他,“難道你還想為贏月的人求情?”
“我不是求情。”葉城搖了搖頭,神情嚴肅。
“安寧,你不覺得這件事很蹊明蹺嗎?贏月剛整肅完內部一個月,周余就反了?這合理嗎?
就算他想造反,也不會挑這種時間頂風作案吧?”
安寧怒道,“這就是贏月的苦肉計!她先整肅個吳州軍給我們看,然后讓周余在更關鍵的地方,給我致命一擊!”
“陛下,我問你一下,豫州……很關鍵嗎?那是我們最難啃的防線。”
“再說了,如果她真想這么做,直接在涼州對我動手不是更簡單嗎?”
葉城反問道。
“誰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盤!”安寧的情緒有些失控,“或許她就是想看我們自相殘殺!看我大晏內亂不休!”
“安寧,你這是被憤怒沖昏頭腦了。”
葉城嘆了口氣,“這確實是有人想讓我們內亂,但不是贏月,而是邪天。就像你說的,他想讓我們內亂不休,然后他好坐收漁翁之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