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室里開始出現陣陣沉悶的水聲,以及從教祖嘴角忍不住溢出的嗚咽。兩根手指做“無量空處”結印,被舉到了因為奮力口交,而長發更加披散、鳳目愈發迷離的教祖眼前:“瞧瞧,被DK小鬼稍微指奸一下下,就產出了這么多滑溜溜的愛液了。”
為了表示不滿,夏油杰拿出了一氣吞下最大顆咒靈玉的勁頭——
青春美顏潮紅遍布、雙層白睫毛幾乎黏在一快,蓬松白毛也被汗水打濕的五條悟,卻硬生生把怒脹到了極致的巨根,濕漉漉地從教祖的口中抽離:“不行不行,怪劉海的口腔太潮熱了,果然是老‘吃’貨了,可不像當年第一次試的時候,差點把老子的寶貝咬掉了。總之,老子的處男身,可不能交代在這里啊。”
教祖假惺惺地咳嗽幾聲,慵懶地伸出了已布滿膻腥液體的紅舌——隨即就順勢被無下限輕放到了巨大的會客桌上,本就真空且已露出整條修長大腿的白色里衣,被咒力略顯急躁地化為飛灰。五條悟瑩潤的唇微張,喉結快速聳動著,將大蘑菇頭完全脫出、顯得上翹弧度更甚的那根,緩緩捅入比之教祖的心頭酥癢更甚的那處。
五條悟大開大合地聳動著,好看的眉卻愈發皺了起來:“嗷,這是什么!實在是太緊了,熱得……快要把老子的雞巴都融化了!”更過分的是,一臉癡態的夏油杰,竟然一手玩弄起乳頭硬到不行的大胸肌,一手欲下探至自己也硬得和八塊腹肌持平的那根……
“不行!”五條悟濕漉漉的藍眸仿佛被暴雨打過的青空,他抓住了夏油杰意圖放蕩自慰的手,送到更顯紅潤的嘴邊,親了又親,“工口教祖,幸虧老子不是真的小鬼,不然怎么受得住……”仿佛是想到什么似的,五條悟先是眼睛一亮,繼而……擺出了夏油杰曾經最熟悉的、委屈巴巴撒嬌的貓臉……
夏油杰只感到一陣潮熱,如噴發的溫泉一般,從心底深處一路奔涌到奇經八脈,最后直直涌入那一根——“哎呀,杰雖然沒有射,可小穴已經潮吹得不行了。”“DK”悟壞笑著,更加高抬起教祖一條光裸的長腿,架在已被各種體液弄得一塌糊涂的DK制服的肩頭,加大了力度整根進出著:“哎呀,騷到骨子里的教祖大人,其實心里,超喜歡被我這個小鬼粗暴對待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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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子的六眼都看到了,這個房間,其實是布滿攝像頭的。是壞蛋教祖,借著和猴子談生意啊,給猴子拔除咒靈的名義,其實偷偷地拍下猴子們各種見不得光的事,好作為把柄,就像《黑色皮革手冊》一樣。”
“想象一下,老子反其道行之,把今天房間里發生的所有淫亂的事,都播放給盤星教所有老爺爺老奶奶看,好好看看他們拜服得五體投地的教祖,究竟是一個怎樣淫蕩到了骨子里的家伙,居然被比自己小一輪的青少年,操出了阿黑顏,口水直流,小穴和大腿都合不攏了,還興奮得不得了!”
一聯想到這樣的場景……教祖的渾身肌膚更是燙得不行,下意識地胡亂拉扯著兩顆已有些腫痛的茱萸,雙腿不由纏得DK埋頭猛干得仿佛永動機一般的勁腰更甚。教祖……終于戀戀不舍地把自慰的手騰出來,整理額前汗濕的亂發,嘶啞著聲音低笑道:
“悟,不要……啊,任性了。我認輸,認輸。把大少爺珍貴的處男精子,全部灌進我的騷穴里吧……”
聽了夏油杰這么露骨的話語,尤其……夏油杰薄唇微張,滿懷深情地一遍遍撫摸著愛人的臉……五條悟也紅了眼睛……他最深最重地沖了幾十下之后,緊抱著癱軟到幾乎魂飛九天的教祖,一同攀上的快感的高峰……
明明是兩大咒術界的中流砥柱,沒羞沒躁地避著盤星教眾,在會議室里亂交不說,高潮后還是半裸著,癱在那張大會議桌上久久不愿起身。已經恢復了28歲人渣教師面貌的五條悟,依然延續了DK撒嬌的慣性,在愛人的脖頸、胸膛上,啃出密密麻麻的紅痕:“杰今天特別放蕩,夾得特別緊……其實,是怕詛咒對老子的身體造成影響,又怕小鬼形態的老子,會被敵人們利用這個時機尋仇吧?”
“杰果然……超關心、超愛老子的。”五條悟擺出一副吃干抹凈后花言巧語的渣男樣子,順便把偌大個身子在會議桌上翻滾,“只是啊,平常不要老是關心一些雜七雜八的人,那雙狐貍眼一直只黏在老子身上,就最完美了啊!”
教祖雖然精疲力盡,卻也被成熟教師那隨滾動而彈跳的大胸肌誘惑,忍不住上了手。夏油杰懶懶笑道:“好啦,悟,以后想怎么干我,想怎么懲罰我,直接放馬過來就好了,不要在自己身上嘗試什么稀奇古怪的咒靈啦——畢竟,有哪一次,我不乖乖躺下,不任憑你得逞啊。”
五條悟鐵鉗般的大手抓住夏油杰作怪的手,抓著它順著自己的胸肌一路向下:“不過,今天杰夾得這么緊,高潮成這樣,果然,還是愛死了小鬼的我吧?”
“杰最喜歡DK小鬼的哪一點呢?”
最喜歡DK悟的哪一面?是什么時候愛上的?又是怎樣愛上的?夏油杰已經說不清了來時的心路了。只知道,同樣青澀、卻已足夠糾結的自己,意識到對DK悟的愛的時候,已是情根深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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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那個春天?帶著興奮又忐忑的心情,早早地搬進高專宿舍,第一天就因為一個短白毛齜牙咧嘴頭一回“怪劉海”的挑釁,把教室弄得一塌糊涂之后,被夜蛾班主任揍出兩個滾燙大包。只是在若干個日子之后那場春夢的夢醒時分,方才驚覺櫻花樹下的初見,已是驚鴻一瞥。
是那個夏天?咒靈出奇地多,胃口出奇地差,猴子們也出奇地惡心……更重要的,是第一次遇見了菜菜子和美美子,在邊邊角角都布滿了她們血跡的狹小籠子里……叫夏油杰的少年明明都已經對村民出手了,明明都已經一只腳踏上不歸路了——還是被張牙舞爪趕到的白毛狠揍、用力拖走。
是那個秋天?悟不管不顧地翹掉了所有的任務……還有高專的課,硬拖著頹唐的夏油杰瘋玩了兩個月,從大阪環球影城里上天入地,比劃著“萬圣節的裝扮還不如杰的咒靈丑嘛”,到把他打包進五條家在京都丹后山中的別墅,提前過上了一院紅葉一壺酒的老橘子生活——不,不是的!暗地里,悟不但硬頂下了咒監會叫囂著要治夏油杰重傷村民的罪,甚至還搞定了盤星教的勢力,只因為夏油杰說想畢業后接手盤星教,嘗試一下除了御三家和咒監會、高專之外的道路……
是那個冬天?悟死皮賴臉地非要和自己一同回夏油家,其實是想幫自己修復和父母的關系……
可是,趁著父母出去過兩人世界的時候,在自己家那顆用了一年又一年的圣誕樹之下,最先告白的,卻是自己呢。
那個平安夜,兩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滿臉通紅,渾身滾燙,鉆在夏油杰房間的被窩里,拼命壓低聲音,獻出了彼此的第一次。
這么多年過去了,每個春夏秋冬,多少風風雨雨,總有個白毛一直陪在自己身邊。
此時的五條悟……擺出一副“教祖賢內助”的嘴臉:“吶,我說怪劉海啊,不用過于擔心你自己的邪教老齡化的問題啊——因為我看那些老爺爺老奶奶啊,還是元氣十足的樣子,和五條家的老橘子完全不一樣撒。所以說,教祖元氣滿滿,教眾才能心態不老,保持活力啊——要做到這一點呢,就必須經常接受最強的老子‘元氣’的灌溉哦……”
夏油杰笑了,在五條悟驚喜得瞪大蒼藍貓眼的表情下,難能可貴地抬起頭,深深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瑩潤的唇:
“當然了……和悟在一起,我永遠也不會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