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呢。在訓練中,我可用了‘代餐’呢。“披散著長發的夏油杰媚眼如絲,召喚出咒靈丑寶,從肥嘟嘟的丑娃娃嘴里,抽出了一根……從形狀到個中經絡,都讓兩人倍感熟悉,然雪白Q彈的一根,說實在的這情景有些不堪入目……偏偏夏油杰還對著那根虛空一舔:“我可是對著這根‘代餐’練習了很久,對我們的‘比試’,志在必得的呢……哎喲……”
夏油杰瞬間被有些氣悶、但更多心癢的大豹一爪壓下……不同于平常,夏油杰總是細心地撫慰著那根堅硬滾燙的邊邊角角,這一回,堪稱疾風驟雨般的暴風吸入,乃至夏油杰本人都因為過于大開大合的窒息深喉,染上緋色的上挑眼角邊緣不斷滾落生理性淚水……
然而過了二十分鐘,汗水已經把劉海黏在臉上的狐貍,還是吐出了濕漉漉的雪豹雄根,嘶啞著笑道:“我早就認識到了,光靠給悟口,可不能讓悟射出來。其實啊,這只是,我給自己的‘熱身’罷了。”夏油杰的手,有的沒的地觸碰了自己還算齊整的祓本西裝之下,下衣失蹤的……個中困獸仿佛已經要呼之欲出的濕潤子彈頭內褲……
“讓悟不得不射出來的,還得靠這個呢……”夏油杰吃吃笑著,癱倒在兩人同居愛巢的奢華沙發上,張開不著寸縷的修長雙腿,修長手指在不斷蠕動的……周邊打著旋,手指漸漸沾染上了銀絲。
一行鼻血從五條悟沾滿紅霞、現卻有些呆滯的美顏上飛流直下——因為夏油杰,竟、竟然從那無一次不讓他銷魂蝕骨之處,抽、抽出了一長串,因為被愛液浸潤,而顯得和他眼眸一色的蒼藍更加“澄澈”的藍寶石“珍珠項鏈”!
隨著夏油杰咬唇一聲“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呢”,五條悟再也忍受不住,提槍就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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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,啊……”夏油杰雖然被比平常狂野的整根進出,沖擊得細眉緊皺似悲似喜,呻吟碎不成聲,卻依然嘴角上翹:
“悟,感受到了嗎,我的穴……啊!這輩子,不太好吸收咒靈了,只、只能,吸收悟了……”
這只工口狐貍!五條悟心知肚明,只要這回讓他獲勝,這個別扭的家伙事后又會說:“哎呀,其實我的意思是:這輩子我的‘咒靈操術’不怎么靈,雖然不用吞抹布了,但肚子里也藏不太住咒靈了,只能做做普通的式神使了……都是悟的思想太下流了……”
不!狐貍滿肚子都是壞水,不但腿開得這么大,那處更是像濕熱無比的黑洞一般……更火上澆油的是!狐貍還一邊薄唇微張流下一行晶瑩的口水,一邊用手攏著被震得四散的長發發梢,和顯得愈發鼓鼓囊囊的大胸肌一起,姿態放蕩地大幅度搓揉著……
“悟啊……給我!把你‘最強’的陽精,都留在這輩子,只為……啊!你而‘吸收’的,咒靈操使的最深處吧!”夏油杰雖然爽到瞇起了上挑鳳眼,卻依然扯出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。
在他身上瘋狂動作著,肌肉緊繃到似乎要把黑色緊身里衣撐爆的五條悟,緊皺起好看的眉眼,似乎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——下一秒,當燦若星辰的雙眸再次在意識也已模糊的夏油杰眼前張開的時候,卻是五條悟笑得張狂,把滿頭汗濕的白毛都攏到耳后:
“嘿,‘鍛煉’了兩個禮拜的,可不只是杰一個哦——老子的‘六眼’,可是把杰的G點,都摸得一清二楚的呢!”
“切!”聲音已經哽咽的夏油杰還嘴硬,“可悟的六眼,不是時靈時不靈的嘛……啊!”他很快就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了代價。
五條悟大聲喘息著,汗水從挺秀的鼻梁上滴落到夏油杰硬得已經透亮,隨著被顛簸的身體而抖動的茱萸上:“哼哼,老子的‘六眼’雖然不如前世好用,可大腦……啊,夾得好緊……還和前世一樣靈哦——所以啊,老子把珍藏的,平時爆操工口杰時候拍下性愛視頻,看了一遍又一遍,把杰的G點、每個敏感處,全都記得一清二楚了哦!”
“啊啊!你個死變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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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劉海就不變態了嘛?不好好琢磨你咒靈操術的吸收,光想著鍛煉小穴來‘吸’了,哇啊啊……”
兩人咬牙切齒,一個埋頭猛操,一個收腹狂吸……正當這場大比拼,又要如同硝子抽煙幽幽評價道的“笨蛋人渣兩敗俱傷”之時——
“老子我認輸!”
雖然幾乎同時癱軟下來,兩人都從滿滿都是對方的眼神中,讀出了同一個信息:與其為了幼稚的游戲、傷害愛人的身體,還不如認輸呢。
緊擁對方仿佛要融入骨血,“一敗涂地”的兩人歡暢地宣泄著,把高檔沙發弄得一塌糊涂……逢魔時刻之中,五條悟閉眼吃吃地笑著:
“根本不必糾結誰擁有最強的雞雞和菊花,就像前世的怪劉海本不必胡思亂想:究竟我們兩個一起才是最強,還是五條悟一個就已經是最強——只要,我們都是彼此的‘最強’,OneandOnly就行了。”
“嗯!”仿佛虛脫的夏油杰,將黑發腦袋埋入愛人強壯的胸膛——下一秒,他就瞪大了狐貍眼:還戀戀不舍地深埋在松軟蜜穴中的那尾活龍,又有了抬頭的跡象!
“啊啊!你這個無休無止發情的野獸、怪物!”
“嘿嘿,怪劉海明明也超喜歡的,還是那么緊的穴,也不想放老子離開……老子只是說了‘不比’,可沒有說‘不做’啊……哎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