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——”蘇晚張了張嘴,最終嘆道,“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,你是鶯鶯的父親,這一點,永遠不會改變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顧硯之深眸溢出一絲笑意,“這樣就夠了。”
蘇晚站起身道,“那就先談到這里,你吃藥吧!”
顧硯之點點頭,站起身要送她,“謝謝你藥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蘇晚走向門口,突然還是覺得有必要再說重一些,“你也許現在不會后悔,但以后保不準你會,畢竟你的人生屬于你自己,浪費在我這里——很蠢。”
蘇晚最后總結兩個字。
顧硯之笑著瞇眸,“你也說了我的人生屬于我自己,那我是不是有權利決定浪費在哪里?”
蘇晚被他這句話堵得一時語塞。
他確實有權利決定他的人生,就像她決定自己的人生一樣。
“明天還休息嗎?”顧硯之突然低沉問來。
蘇晚皺眉看他,“你有事嗎?”
“明天陪我去打高爾夫球吧!”男人突然說道。
“你知道我不會打。”蘇晚對打高樂夫也沒興趣。
“我可以教你。”顧硯之挑眉。
“不了。”蘇晚拒絕。
“還記得上次救林墨謙的時候,你欠我一個人情嗎?我決定把它用掉,明天,請蘇博士陪我一天,從送完女兒上學到女兒放學這段時間,你的時間屬于我。”顧硯之低沉要求道。
蘇晚不由怔了一下,不過用一天的時間還償還那筆人情,聽起來似乎——很劃算。
至少比讓他一直拿著這個人情,在其它方面提出讓她為難的條件要好。
蘇晚在心里快速權衡了一下,她干脆地答應了,“好,我答應你。”
顧硯之眼底劃過一抹笑意,“行,明天送完鶯鶯,我來接你。”
蘇晚終于從他的房門邁出去了,顧硯之關上門,來到桌前,看著那盒胃藥,他拿著收到了柜子里,因為他根本不需要。
蘇晚回到家里,有些納悶顧硯之為什么輕易用掉這次人情?這不像是他精于算計的風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