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交接的瞬間,許硯清的鼻息灑在她的臉頰上,她連連后退好幾步,白嫩的小臉?biāo)查g紅透了。
許硯清向著她伸出手:“你沒事吧?”
“沒。”沈星沅擺了擺手。
她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做了什么,疑惑許硯清的黑化值怎么就突然增加了?
系統(tǒng)真的沒有顯示錯嗎?
“還包嗎?”許硯清晃了晃自己手,問她。
沈星沅做人的原則就是,想不通的問題就不想了,她從醫(yī)藥箱里拿出紗布來,給他包扎好。
司機開車,帶著沈星沅和許硯清來到了補課機構(gòu)。
沈父為了讓女兒成績早日提高,特意給她報的是一對一的名師指導(dǎo),一節(jié)課就是四位數(shù)起步的,真可謂是用心良苦啊!
可惜啊,不管是原主還是穿過來的沈星沅,都不是讀書的料。
尤其沈星沅穿書前已經(jīng)工作五年了,高中的那些知識早就忘的干干凈凈。
當(dāng)她拿著練習(xí)題進教室后,聽名師講了十分鐘后,已經(jīng)困的開始上下眼皮子打架……
倒是坐在她旁邊的許硯清聽的很認(rèn)真,甚至還在心里默默的寫出了解題步驟。
老師在一道題講了兩遍后,終于有些不耐煩了:“沈同學(xué),你到底有沒有認(rèn)真在聽?”
突然被點名的沈星沅立馬瞪大了眼睛,她乖巧的連連點頭:“在聽,在聽。”
人在心虛的時候,是會一直重復(fù)說話的。
果然,在老師凌厲的目光下,沈星沅緩緩低下了頭,有些抱歉的舉起手:“老師,對不起,是我……有點笨了。”
老師無奈的嘆了口氣,為她找補:“算了,你先出去走走,在教室里悶的確實容易睡著。”
聽了這話,沈星沅連滾帶爬的往外跑,一秒都不帶猶豫的。
她獨自在樓道口吹了一會兒涼風(fēng),沒多久,許硯清從屋里走了出來,默默的站在她身邊。
“數(shù)學(xué)真的好難啊!”沈星沅懊惱的抓著頭發(fā)。
沒想到,她穿書還得經(jīng)歷數(shù)學(xué)的摧殘。
許硯清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:“難嗎?更難的是投胎吧?沈星沅,你不知道多少人羨慕的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