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蘭眸子亮了,“哎,這是個好法子呀,你是不是想了很久?”
“確實想了好幾日了,只是還沒來得及跟爹娘商量,等會兒回家商議一下。”
青蘭道:“反正我支持你。”
突然間,管道上涌入不少官兵,嚇得百姓都站在一邊。李相憐伸手護著青蘭,望著那些官兵,皺著眉頭,“近來怎么會這么多官兵?”
旁邊的老爺子說:“你還不知道吧?”
“知道什么?”青蘭好奇問。
另外一個年輕道:“咱們那個逃難的皇帝也來了南州,要在南州建立皇宮了。”
“啊?”青蘭瞪大了眼睛,“那豈不是又要勞民傷財了?”
“可不是。”老爺子嘆息著。
身邊的幾位年輕人也開始談論起來。
李相憐不由得搖搖頭,“皇家來南州建立皇宮,確實勞民傷財的。當初怎么不在京城……”
周圍都是人,萬一禍從口出,所以她閉嘴了。
此時,溫至樂就在那馬背上,一個往南走,一個往北走,完美的錯過了。
溫至樂感覺到什么,不由得往后看了一眼,全是百姓,什么也沒瞧見,他便回過頭緩緩往南走去。
溫至樂自從在縣城不辭而別后,也沒想到會作戰,沒想到北方的百姓會南下。他每天都祈禱著李相憐一家人都能平平安安的。
如今也不知道他們是否來了南州。
溫至樂在戰場上廝殺的時候,是抱著必死的心態,是寧可戰死也絕對不投降的將士,但最終因為自己身負重傷,皇上讓出了京城,帶著皇室幾官員南下。
溫至樂出現在縣城,主要是為了查宋知府的貪墨一案,加上自己的醫術,便在縣城開了醫館,方便查案。那日接到皇上八百里加急,他來不及和李相憐告別,快馬加鞭回京述職。
他本是丞相之子,自幼便跟隨如今的皇上,是皇上跟前的紅人。皇上登記后,根基本就不穩,先皇在世的時候,朝野便有些動蕩。是他背地里幫皇上肅清貪官污吏,按照貪官給的名單,一個個查下去,這才查到了縣城。
這是身負重傷后,休養的這段日子,他總能想起一些前世的片段。
腦海中總是閃現出一個模糊的女子身影。
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亂葬崗……
每每想起這些,他都頭疼欲裂,但可以肯定的是,他重生了。
“主子,到了。”溫言呼喊了一聲,看他臉色有些不對,急忙道:“主子可是頭又疼了?”
溫至樂搖搖頭,伸手扶著他下馬,“無礙。”
“主子還是給自己開些藥吧,您自從傷好后,時常頭痛,若是落下病根可不好了。”溫言扶著他進入南州新府邸。
溫至樂深吸一口氣,握住了他的手臂,“我沒事,你記得我吩咐的事情,明日就幫我尋找尋找,一旦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。”
“主子都什么時候了,您怎么還掛念……”
“嗯?”
溫言低頭,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