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幫我拉開距離,嘲諷他,我還有子彈。”
這一刻,陳少安終于是把手槍上膛好了。
“行!”
劉奇點頭之后,跟周文物對視一眼,便朝著兩個方向拉開距離。
“來啊!這邊啊!”
劉奇拔出了隨身帶著的一把工藝品小刀挑釁棕熊。
而陳少安趁著劉奇和周文武吸引棕熊注意的時候,悄悄蹲下,放下了蘇夢瑜。
“夢瑜,你稍微等一下。”
他說著,拍了拍蘇夢瑜的后背,隨后做出半蹲據槍的姿勢。
陳少安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,只能靠著自己上輩子看電視和短視頻里面那些打槍的動作來。
“砰……砰……”
陳少安不斷扣動扳機。
準星自然是對著棕熊的腦袋。
這把小手槍,子彈要光是打中棕熊,根本就是給他瘙癢。
只有打中腦袋,才能夠整整結束這場對峙。
沒有經過訓練嗎他也只能盡可能地用準星瞄準。
前面兩槍還算順暢,他確信子彈應該是打中了,但這把手槍把他手給震麻了,后面的幾槍根本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。
他只能盡可能控制手槍去瞄準。
心里也在感嘆,回到1975年自己進場之前,力氣和身體素質竟然這么差!連把手槍都打不好!
不過,這十發(fā)子彈打出去,總歸也是命中了幾發(fā)。
隨著棕熊一聲吼,它無力地癱倒下去。
此刻,劉奇和周文武也有些劫后余生沒緩過勁地但軟在地上。
“好家伙,咱們這算是多少年沒那槍了?”
周文武感嘆了一句。
“五年肯定有了。”
“不過在民兵隊那會兒,咱們拿的也不是這種獵槍。”
劉奇思索著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