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發(fā)生一樣,江旭又開始整理西裝上面的血漬,隨即又看起了那所謂的很重要的人。
“呵呵!哈哈哈哈!憋屈了這么久,人生最后一件事終于走到頭了,從小教育我謙讓別人,那老子謙讓的也需要是人才行啊。”
在江旭跳著稀巴爛的舞蹈的時候,突然不知是誰突然敲起了房門。
咚咚咚,“大晚上吵什么吵?你們家瘋了?讓不讓人睡了?”
江旭放下了手中整理著的西裝,面露出怒意,“真是糙了的,老子想干什么都能被這群智障鄰居投訴,就連簡單的殺個人都不讓了。”
江旭向著房門走去,抽出來了一根煙點(diǎn)上,雖然江旭沒有抽煙的習(xí)慣,但是這是人生的最后一餐了怎么可能讓自己還在好奇中呢?
嘎吱聲響起,鄰居已經(jīng)很多次私闖民宅了,門外曾丟了一把備用鑰匙,江旭猜測就是他拿走的。
“你!你殺。”
話還沒說完,江旭舉著菜刀就架在了鄰居的脖子上,那是個中年大叔,穿著白色老頭背心,和一件綠色短褲,騷粉人字拖。
“抱歉陳叔,感謝你對我這么多年的打罵式教育,讓我知道沒媽的孩子有多疼,我爸把我扔給你就不知道跑哪去了,你給我的疼可多了去了,愛倒是不知道哪去了,我真該謝謝你啊。”
陳叔已經(jīng)汗流浹背了,用指尖輕輕的把刀挪開了一點(diǎn)點(diǎn),尷尬一笑,“嘿嘿,小江啊是陳叔不對,陳叔把房子過戶給你,在給你道個歉今天我什么都沒看見,您看行嗎?”
江旭眉頭一挑,“哦?這個房子不是在我那個死爹的名下嗎?怎么我交了十一年的租金呢?還他媽是合租。”
陳叔好像在自作聰明,好像覺得只要給了錢,就能脫離這個瘋子,“那你說個數(shù),陳叔肯定都給你,看在我給你交學(xué)費(fèi)的情況下行不行,就給一次面子吧。”
江旭一把摁住了陳叔的脖子,把刀放在陳叔身后,防止他逃跑,“你應(yīng)該慶幸這是一梯兩戶,要不然我會讓你看看我是多么殘暴的一個人。”
江旭摁著陳泄的脖子回了房間。
“好吧來坐下去給我沏壺茶,讓我聽聽你還有什么可以給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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