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兩塊五,便宜點賣你。”
“這可不地道啊,咱可是知道你這生意的。”
江旭順手直接抓了一個路人,當作導游,當然其實也不是順手的事,其實是拍死了幾個,剩下的為了活命才來的。
“大爺,您想買啥啊?俺在這混了有一段時間了。”
而此時江旭卻是,用袖子捂著口鼻,生怕什么氣味被聞到。
倒也不是什么惡心的味道,只是這大街小巷都充滿了濃烈的香味,讓江旭覺得,在這里就算是有人死了七天,估摸著都不會有人聞到。
“金屬,要堅硬的可以切銅斷鋼的好金屬,仆從,要求不高,長的好看點能幫我拿東西就成。”
“得嘞,您看前方那家店鋪如何?”
江旭疑惑,“那不是養馬的嗎?”
“哎呦這位大爺哎,咱們這是黑市,是違法的,怎么可能把賣人這種生意,嗯怎么可能擺在明面上嘛。”
“哦,有道理。”
隨后一巴掌拍爛了這個一直在帶路的腦袋。
江旭走入了這個風格古樸的,馬棚。
躺在馬背上的中年男人,摸了摸自己的破衣爛衫,又看了看江旭這一身干凈的紅袍,頓時跳起來拉下了馬棚的簾子。
“少爺,買花瓶啊?還是買瓷杯啊?”
很新的詞匯,早知道這時候會這么問,剛才就不會那么輕易的拍死帶路人了,想了想還是問道,這兩個詞都是什么意思?
中年掀開了角落的草堆,里面居然連通著旁邊屋子的廚房。
“客官平時是下屬來買吧?第一次來不知道也正常。”
中年帶著江旭走人群中,映入眼簾的是,趴在地上被玩弄致死的一個男人。
“我們被叫陶瓷刀,就是雕刻這些被拐賣來的男人女人的,女人叫花瓶,因為可以插花,男人叫瓷杯,因為淺又因為可以兩用。”
中年轉頭看向江旭。
“當然,可以先驗貨,但是你要保證沒有傳染病。”
江旭好像來過很多次一樣,一屁股坐在了身旁的桌子上,翹著二郎腿。
身邊距離最近的一個年輕男孩,主動走向了江旭,脫下了被磨的快爛了的褲子。
可江旭只是隨意的把玩了一會,就重新站起來,尋找著自己想要的東西,當然其實是那個孩子頭發太短,而且并不符合江旭的胃口。
看江旭這長發及腰的頭發就知道,他很喜歡長頭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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