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說說接下來的計劃,可以幫你。”他順著江晚蕭的說法試探。
“我自己能解決。”
“確定?”
江晚蕭張了張嘴,攥緊裙角,她不相信陸景煥好心到幫自己解決他的好兄弟,男人在這種事情一般幫親不幫理。
她擔心告訴他全部計劃后被反將一軍,聯合裴文耀看她笑話。
“到底是不需要,還是壓根沒有?”
江晚蕭忍住翻白眼的沖動,字正腔圓地重申:“不需要,我會退婚的!”
陸景煥身子往后靠,手臂慵懶地搭在靠背上,“明白,我家地址發你了,三天后主動搬過來,或者我親自去江家接你。”
顯然他嘴里輕飄飄的三天期限不是玩笑話。
三天,她用了三年都沒能逃脫大伯的掌控,更不要說搬出江家了。
江晚蕭不解:“陸景煥,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,壓根不熟,你就這么放心跟我領證,住在一起?”
陸景煥眨了下眼睛,“我以為我們昨晚深入交流過后很熟了。”
“似乎比你和你未婚夫還要更熟悉。”
再次紅溫的江晚蕭:“”
她及時把矛頭轉向他,“看來你和裴文耀的關系沒那么好,不過是塑料兄弟情,兄弟的墻角都敢挖。”
要知道,裴文耀最好面子,心里又極度自卑,挖他墻角絕對沒好下場。
陸景煥聳肩:“我從來沒說過和他是兄弟。”
普通朋友而已。
裴文耀的所作所為他經常看不慣想胖揍這小子一頓,可惜沒什么借口。
江晚蕭拿起杯子抿了小口水,眼底劃過一抹懷疑。
“關系不好,那你還來江、裴兩家的家宴?我記得,裴家和陸家沒什么交集,淵源不深。”
家宴這種私密性極高的宴會,除了玩得特別好的朋友以外,很少有外人愿意來參加。
而家宴地點在裴家,很有可能意味著陸景煥來裴家有重要事情,或者找一些東西。
總之,目的絕不單純。
陸景煥冷眸微瞇,喉嚨溢出輕笑,“是。”
果然不出她所料!
江晚蕭驚訝于他敢直接承認,不愧是陸家人,有膽魄。
卻聽他話鋒一轉:“其實江小姐,從第一次見面時我就注意到你了,你和裴文耀以前的那些女朋友完全不同,所以我比較好奇,想要在家宴再見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