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陳興攔著,怕是今天封彧就要把霍家唯一的繼承人揍死。
“總裁,我知道你急,但你要為江小姐著想,她還躺在里面……”
正說著,手術室的自動門緩緩打開,一道倩麗熟悉的身影剛和醫生確認好手術事項,抬頭就見纏打在一起的三人。
陳興嘴里說的躺著的人,竟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面前,話都有點哆嗦:“江、江……”
踹霍之庭的腳還在半空中,下一秒,封彧沖到女人面前將她緊緊摟在懷里,像是擔心她是假人扮的,反復用鼻息確認她是否真實。
江浸月被他搞的莫名,用手指戳戳他的背:“聞夠了沒?”
這時封彧才想起來,她被瘋女人江端月捅了一刀。
拉開兩人距離,左右查看,并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。
江浸月看明白他在疑惑什么,回頭看了眼手術室深處,嘆聲道:“是江夫人替我擋了這一刀。她最近一直默默地跟著我。”
封彧微微一愣,但很快表現出理解。
自從一個月前江家別墅攤牌,不說江浸月與親生母親的關系有沒有緩和,但至少沈青敏對江浸月抱了極大的愧疚。
說完這些,江浸月的余光才看見被揍成豬頭的霍之庭,不過沒問也沒關心。
說實話,他才是一切禍端的源頭。
封彧小心翼翼地扶江浸月坐下,手一直沒有舍得離開她的小腹:“剛剛有沒有嚇到我們的孩子”
提前孩子,江浸月別他一眼,冷聲質問:“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腳”
為了保住老婆和孩子,封彧舉起三根手指頭對天發誓:“七七,你要知道就算正確使用避孕套,避孕成功率也不是100,而且就算是能買到的最大號尺寸我也明顯不合適?!?/p>
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這些,尤其到了“尺寸”兩個字說的更大聲。
霍之庭揉著臉走開。
這種概率的事是說不清了,江浸月也只好作罷。
封彧捏著她的手指根,慎之又慎地試探:“孩子和我……你準備怎么安排”
知道這個節骨眼上問這些不合時宜,但他就是非常的不安心,很沒有安全感。
江浸月沉默了片刻,緩緩道:“你是它生物學上的父親這個我永遠不會否認?!?/p>
她話里兩個意思。
其一,孩子她留下。
其二,只是承認生物學,至于社會學不好說。
這樣已經很好了,封彧不敢強求,嗓音低低:“我都聽你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