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覺得他不該這么羞辱玩樂她!
巨大的力度讓溫然指尖震得發麻,薄京宴的臉也被她扇歪到了一邊。
薄京宴沒有想到溫然會反抗,但他頂著一個巴掌印沒有生氣,或者說,舔了舔嘴角血的他,怒極反笑。
“怎么?讓你脫個衣服都這么不適應,溫小姐,看來還是被陸明謙私下里調教還得不夠乖啊。”
“作為這一巴掌的回報,給我去落地窗前面去脫!”
薄京宴直接怒火地攥著她的手腕,給她強制拉到了落地窗之前:“讓大家好好看看你性子有多烈,骨頭有多硬!”
落地窗?
溫然被這個男人高大壓迫力的身影籠罩著,肩胛骨被迫抵著冰冷的玻璃,睫毛不住地在微顫。
這雖然是頂樓,但是對面的辦公區離得并不遠,透過玻璃,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這里面。
這跟大庭廣眾讓她脫衣服有什么區別?
薄京宴鐵了心要給她更大的難堪!
“呵,溫然,好好想想撤資的事,溫然,我只給你這一個機會。”
為了女兒,溫然終于還是掙扎地閉上了眼,認命:“好,我脫。”
幾乎是麻木顫抖的,溫然解開了自己大衣的第一顆紐扣,第二顆……長款大衣褪去,里面露出黑色長裙的吊帶。
冰冷的空氣霎那刮向她的肌膚,讓她又無言地戰栗了一下。
她不知道外面有沒有人,也不知道她這副難堪的樣子有沒有被人看到,會不會出現在第二天獵奇的網絡上。
此刻的溫然就像是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,機械地一點點脫掉自己的衣服,黑色吊帶也隨即悲哀滑落,堆疊在自己細嫩的腳踝。
明明在室內沒有任何的風,可是溫然卻感覺自己渾身冷得都在起細小的疙瘩,她雙臂下意識地環住自己,試圖想遮蓋住自己最后一點兒尊嚴。
“手拿開!”
可當薄京宴冷漠的聲音再度傳來,溫然徹底絕望地閉上了眼睛,兩只瘦弱的手臂也麻木地垂落了下來。
她比以前瘦了很多!
而且滿身的瘀傷,胳膊上,膝蓋上,后腰處,甚至是大腿上,比他曾經想象中還要嚴重。
薄京宴喉結滾動,眼神剎那又陰郁了三分!
他不知何時忽然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