資料上顯示,司婷婷是因為跟老公吵架,兩人鬧離婚,她一氣之下就從醫院天臺跳了下去,現在也是在醫院病床上昏迷不醒。
至于司婷婷的老公是誰,薄京宴根本沒有心思看。
他只覺得心中那根緊繃的弦啪一聲,突然繃斷。
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氣,但又擰著眉,心里空落落的,隱隱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么。
薄京宴是個嚴謹的人,他正打算叫人去核實。
白秘書這時候匆匆進來匯報:“薄總,醫院那邊剛傳來消息,溫小姐醒了。”
溫然醒了?
薄京宴本來緊鎖的眉頭下意識地舒展開。
只不過面對白秘書,他語氣還是冷硬漠然:“那個女人的事不必告訴我!”
“是,薄總。”
白秘書恭聲應下,卻在心里腹誹,明明是之前薄京宴讓他密切關注溫然的消息的。
他正打算離去,卻又被薄京宴冷冷叫住:“白秘書,將話說完,那個女人脫離生命危險了?有沒有恢復神智記憶?”
“當然,我問這些,只是不想影響我們薄氏的股價。”
薄京宴冰冷解釋了一句,最近因為溫然鬧出人命的事,讓薄氏股價很是動蕩。
白秘書也不知道相信沒有,但馬屁直接拍上了:“薄總,您還真是一心為公司著想。”
“溫小姐現在雖然保住了一條命,但是情況也很復雜,屬下恐怕說不清楚,薄總您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薄京宴沒有立即過去,一直等到晚上處理完公司的全部事,他才出現在了醫院。
溫然的病房門并沒有關。
他臉色陰沉,本來打算看一眼就走。
但是卻突然發現病房里出現了另一個男人—季崇安。
季崇安背對著他,就坐在溫然的病床前,兩人舉止親密。
季崇安正在喂溫然喝粥。
季崇安還細心的吹了吹,將勺子喂在溫然的唇邊。
“然然,乖,再喝一勺,醫生說你身體現在太瘦了,需要多補充一點營養才行。”
“嗯啊~”
溫然乖乖的點了點頭,似乎極為聽季崇安的話,她還任由季崇安給她用紙巾親昵的擦嘴。
這在薄京宴看來,兩人下一步就該親上去了。
他臉色霎那很難看,一股莫名的瘋狂醋意和怒火在他心中亂竄,手上的骨節都攥得發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