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對黑心兄弟被司機一手一個拖進別墅,我則被副駕男子躬身請了進去。別墅裝修的富麗堂皇,老藏家獨自坐在里面泡茶。
見我們進來,他伸手朝我微微晃了下:
“李先生,實在不好意思。我被王亞庭那小子蒙騙,害得你差點蒙冤入獄。
“今天讓你們一起過來,也算為這事做個了斷。”
再度見面,沒了外人在場。
老藏家褪去表面粗獷,頗有種不怒自威之態(tài)。
對此我毫不意外。
能攢下這么多身家,在古玩圈里混出名堂的,必定不是簡單人物。
我想起那枚碎掉的玉佩,說道:
“您珍藏的龍紋玉佩還在我家里,不過已被他倆弄碎了,我明日送去朋友那問問能不能炬補。”
老藏家不甚在意地答道:
“不用了,那只是相像的贗品。王亞庭還不想死,沒有毀壞真品的膽量。”
老藏家在王亞庭和蘇小楠臉上看了又看,司機適時說道:
“藍衣服是王亞庭,白衣服是蘇小楠。”
蘇小楠頂著和我一樣的臉,慌亂喊道:
“不,我不是蘇小楠,我是李敬溪,你們綁錯人了呀!”
司機一腳踹到他臉上,踹得他鼻子當即淌出血水。
王亞庭半點沒在意親人的慘樣,流著淚不住向老藏家磕頭。
他聲音發(fā)顫道:
“鄒叔叔,我沒想偷您東西的,我想著借幾天玉佩就還給您,沒真想偷您東西的啊!”
老藏家懶得聽他的辯解,從茶桌上拿起兩瓶墨汁:
“偷我準備捐給博物館的龍紋玉佩,還偷墨汁染人袖子忽悠我,我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糊弄!
“去,把墨汁給他全灌了。”
司機笑瞇瞇接過兩瓶墨汁,用手摳開王亞庭的牙縫就往里倒。
王亞庭一開始還能掙扎,后面完全失了力氣,喝完墨汁就躺在地面抽搐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