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敢在殿前裝暈必是因為做過的虧心事不敢見皇帝才會出此下策。】
【嘖嘖嘖,既然膽子這么小就不要做壞事,做了壞事又不敢勇于面對,懦夫。】
【呦,戶部尚書真賊啊,竟敢趁著裝暈偷偷找太監給宮外的人通風報信,我要不要把他們捉起來啊?】
【算了,戶部尚書監守自盜的事遲早會被查出來,而且被盜的國庫又不是我的,我就不多管閑事了,免得皇帝又要給我加官進爵,那就劃不來了。】
戶部右侍郎:“!!!!!”
監守自盜的人竟然是他們的尚書大人,怪不得他們查不出來。
文武百官:“……”
完了,戶部尚書徹底玩完了。
皇帝有一件比戶部尚書監守自盜的事更心累,那就是木楠錦不喜升官這事真是讓人頭痛。
要是木楠錦注重權勢該多好啊,戶部尚書的事不僅被查出來了,還有四親王要造反的事也不會一直拖到現在沒有進展。
守在皇帝身后的顧統領悄聲無息地離開大殿,捉拿戶部尚書和太監去了。
皇帝輕咳一聲:“既然已經去找御醫,那三位尚書就交給御醫來醫治,眾愛卿平身吧。”
“皇上,臣有事要奏。”右相起身后,立刻向皇帝匯報近些日子的事情。
木楠錦見大殿里又開始議政,懶洋洋地打個哈欠,眼皮又開始打架。
直到她聽到皇帝喚:“祭酒……”
木楠錦頓時清醒過來。
【祭酒?國子監的祭酒嗎?他來上朝了?】
原本心不正焉的文武百官在聽到木楠錦的心聲提到祭酒后,也來了精神,所有人都看向站在大殿中央的祭酒。
祭酒被大家盯著頭皮發麻,外面的小祖宗怎么好端端的提到他了?
他最近可沒有犯什么錯事,不過不難保木楠錦會提到以前的事。
祭酒有些不安了,他快速地在腦里把從當官到現在做過的錯事都過濾一遍。
【我之前怎么就沒有想到他呢?有祭酒在,我新開的店絕對能紅紅火火。】
祭酒大暗一口氣,不是揭他的秘事就好,不是揭他秘事就好。
他這一條老命遲早會被這個小姑娘給嚇死。
不過,她說的是什么店啊?為何要請他去做客?
皇帝和文武百官也非常好奇。
【唉,我與祭酒不熟,我就算請他到我店里做客,他也未必會來。】
【對了,如果我說我店里有孤本,他應該會來吧?】
“咳咳……”
皇帝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。
文武百官不由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