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死相逼。
看著弘歷愛而不得,淑慎倒詭異的生出幾分暢快。
純妃不知內(nèi)情,如今和富察容音處于要拜拜不拜拜的狀態(tài)。
她倒是想著法子想要侍寢,只是皇上不搭理她。
純妃自覺屈辱,最近只暗中密謀除掉魏瓔珞,剩下的時間倒是不生事。
自那日弘歷發(fā)瘋已然過去兩日,富察傅恒自覺和福晉關(guān)系更進一步,卻突然被派至外省。
他倒是未曾多想。
這日,傅恒即將啟程,前一日晚來到兩人婚房處向爾晴告別。
“夫人,大聲些,你夫君就在外頭聽著呢,讓他也來參與參與我們的快樂。嗯?”弘歷的聲音沙啞,大手順著爾晴的脊背摩挲。
爾晴不禁發(fā)出陣陣顫栗,整個人柔弱無骨的半躺在弘歷懷里:“不,不行。”
房間內(nèi)燭火已熄,富察傅恒在外猶豫片刻,最終還是決定敲門。
“爾晴,你睡了嗎?”
前幾日因青蓮一事二人關(guān)系有所緩和,只是當晚他被皇上扣在宮里,直到第三日才有空閑回家。
他和爾晴已經(jīng)三日未見。
如今一回來,他又要收拾行囊遠行。
他想在走之前見一見爾晴。
“夫人,問你呢,睡了嗎?”弘歷輕笑。
灼熱的氣息打在爾晴后頸。
爾晴眼中噙滿淚水,捂著自己的嘴搖搖頭,不敢發(fā)出一丁點聲音,生怕富察傅恒破門而入。
“爾晴?福晉?你睡了嗎?我有些話要說。”
見里面沒有回應(yīng),傅恒再次敲敲門,爾晴難道已經(jīng)休息了?
“福晉,呵,叫的可真親熱。”弘歷冷笑。
他如同懲罰一般,微微張開嘴,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了爾晴圓潤小巧的耳垂。
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爾晴不禁渾身一顫,嬌嗔地嚶嚀出聲。
一邊咬,一邊挑釁的看著門外那高大的身影。
他嫉妒的嘴臉怎么也藏不住。
“夫人還是快些將他打發(fā)走吧,若是不小心聽到些什么不該聽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