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遠遠的站著。
“娥姁。”
呂雉聽到他在喊。
“劉季。”
說不盡的委屈,此刻終于在一個私人面前爆發。
呂雉不是脆弱的人,劉邦也不是她會訴說委屈的人。
可劉邦死了,呂雉還活著。
她需要一個精神寄托,告訴自己哪怕自己痛苦的活著,也必須睜大眼睛,一刻也不能閉上。
“劉季,你不要盈兒,我要。你不準帶走他。”
呂雉像是老母雞護著身后的崽子一般。
劉季笑了笑,牽動起嘴角的傷口,忍不住嘶了一聲。
他要劉盈做什么,花瓶一個。
還有娥姁送下來的劉如意,更是一個草包。
都告訴他平日里多吃點,連沙包大個拳頭都擋不住。
“娥姁,不如你我來做一個交易吧。”
劉季聲音幽幽,充滿蠱惑,就像是會蠱惑人心的妖怪。
當然了,這是他自以為的效果。
“你在地底這么多年,怎么變虛了,說話有氣無力的。”
呂雉沒忍住當年的習慣,小小的懟了一下。
劉邦噎了一下。
“多年不見,娥姁你還是這么淘氣,調皮。”
說得很好,下次不許說了。
說著話鋒一轉又道:“娥姁啊,咱倆商量個事情唄,你看你整日里坐在長樂宮里批折子,這對身體多不好,乃公強烈建議,你也跟那些女娃娃一樣,習習武,強身健體也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