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5章 我是空隱，也是舒辰望（第2頁）

“不是的，我一直都知道。”空隱抬手，溫柔地摩挲他的眼下，“別忘了我是空隱的同時也是舒辰望，我們在這個世界相處了那么久，你經歷了什么，我都知道，又怎么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？”

“也對。”趙永澈依偎在他懷里，倍感溫暖和甜蜜，“不管你是誰，我都很慶幸自己能夠認識你，也會一直喜歡你。”

“那你最開始喜歡的誰？”

空隱突然靈魂發問，趙永澈都懵了。

他坐直了身子，思緒如潮，“額，這個嘛……你讓我仔細想想。”

“這種事還需要想嗎？”空隱委屈巴巴地看著他。

趙永澈干巴巴一笑，“唉呀，你知道的嘛，我在喜歡你之前都沒談過戀愛，喜歡是什么，我都不知道，說不定我從一開始就喜歡你了，只是我們都不知道而已。”

空隱眼前一亮，眉眼俱笑地盯著他，“這么說，你身為神尊的時候就喜歡我？”

一聽這話，趙永澈哼了一聲，雙手抱胸道：“你這么高興干什么？難道你是因為永澈神尊才喜歡我的？好啊，你竟然把我當替身！”

空隱：“……”禍從口出果然是真的。

“我喜歡你，是因為你是你，你是神尊也好，是趙永澈也罷，我都喜歡，不然沒有任何前世記憶的舒辰望也不會喜歡你對不對？”

趙永澈看他急忙解釋的樣子，努力憋笑，“傻子。”

“嗯？”空隱一懵。

“我說你是傻子。”趙永澈憋不住了，笑意在臉上迅速蔓延，“我剛剛不是說了嗎？不管你是誰，我都會一直喜歡你，所以我承認自己就是永澈神尊，也承認你這份愛意，只是你都恢復記憶了，為什么我卻沒有恢復身為永澈神尊時候的記憶？難不成是因為我還沒找到承天劍？”

“也許是吧。”空隱悄悄攏緊五指，表情略顯僵硬道：“永澈，你……你很想恢復從前的記憶嗎？你想變回以前的自己嗎？”

趙永澈沒有忽略他的表情變化，當即眉頭一皺，“為什么會這么問？你不希望我恢復記憶嗎？”

空隱不想說謊，點了點頭，忐忑不安道：“因為以前的你是天下人的神尊，你心里裝著蒼生大愛，你愛我，也愛所有人，可是這種愛不是情愛，我也并非你心中的那個例外。

但現在不同，我在你心里的位置無人可替代，所以我害怕你恢復記憶之后又會變成那樣，即便那樣的你也很好，可我就是害怕……

不過我愛你，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，你想恢復記憶，做回從前的自己，我也沒有任何意見。

只要一直能夠陪在你身邊，無論是不是你心中的那個例外，我都不在乎。”

男人忽然紅了眼眶，趙永澈心臟隱隱作痛，“可你真的不在乎嗎？”

“我……”空隱張了張嘴，違心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。

趙永澈嘆息一聲，抓起他的手，與之十指緊扣，定定地注視著他，溫柔而又堅定地說：“我既然愛上了你，決定跟你在一起就永遠不會改變，就算恢復了記憶也不會因此變了心，但要是能讓你安心，那些前世的記憶，不要也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