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份痛苦,永遠的停留在還在活著人的心間。
歐小夏緩聲說著:“你喝多了。”
“嗯,我也夠了,受夠了這樣的日子。
“每次去送御獸師遺骸的時候,心里都很難受。
“看著那些家屬抱著那早就涼透的盒子,那東西怎么能做情感寄托?
“好多連遺骸都找不回來,不知道被哪只異種吞到肚子里了。
“你就說那異種那東西,吃人,嗖嗖漲力量。
“為什么人族吃異種就不行呢?
“還有……”
侯蘭在那說胡話。
歐小夏就在一旁陪著。
哪怕是最后的‘狂歡’,侯蘭也只能跟她說。
半晌,歐小夏才問道:“要回去見見家里人嗎?”
“遠遠的看上一眼算了,我對不起他們……沒辦法盡孝……”侯蘭回應著,眼睛已經有些腫了。
歐小夏心里跟著難受,一口酒悶下,似乎想要麻痹那波動的情感。
世事總無常,讓人什么也抓不住。
侯蘭回去看自己契約獸的時候,正好看到眼底泛著血絲的邊陶。
狀態很差,平時總是注意形象,時常打理自己的少年。
竟然長出了胡茬。
這讓侯蘭有幾分的恍惚,想著,原來她們都不是少年人了。
早就步入青年階段,肩膀上的擔子比以往更重。
這反而讓侯蘭的信念更加堅實,篤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校長的做法有了反作用,不過邊陶的到來,確實是給侯蘭多了幾分的影響。
這位是她帶出來的學弟,也是這么多人中,最值得驕傲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