嬈娘怒喝,這次是真的生氣了。
少年一愣,手上動作停住,燕風霽趁機把二狗從他的桎梏里提了出來。
二狗得了自由,立馬躲到了嬈娘身后,右邊那只不知道被迫握了多久筆的爪子,踩在地上微微有些打顫,眼睛卻戒備地望著對面的少年。
嬈娘心疼地摸了摸它的腦袋,后悔沒帶它一起走。
程北望看到,眼神冷了冷,不徑然地斜了二狗一眼,嬉笑道:“一頭畜生而已,姐你至于為了它跟我生氣嗎?”
這句話,徹底激怒了嬈娘。
她狠狠瞪過去,厲聲道:“在我這里,它不是畜生,它是我的家人。”
“一個畜生,也配當你的家人?”
這句話幾乎是從程北望嘴中脫口而出,斜向二狗的眼神里,也是忍不住地殺意橫生。
二狗察覺到他對它的殺意,虎軀忍不住顫抖了起來,使勁地往嬈娘和燕風霽的腳邊擠。
嬈娘蹲下,順著它的腦袋,輕輕安撫。
同時看向程北望的目光,再無容忍。
因為她清楚,再容忍下去,程北望下一次用來試探她的容忍底線的,就該是二狗的性命了。
是的,試探。
二狗不是膽小的老虎,雖然溫順,還有些小調皮,但從它以往保護嬈娘,敢與惡徒,甚至是最記仇的狼群搏斗就能看得出來,它不膽小。
相反,它很勇敢,也很厲害。
能讓它感到害怕和恐懼的,只有那些身上戾氣特別重的人。
眾所周知,動物的嗅覺比任何人都靈敏,特別是對人和事物上的感知,它們能輕而易舉的感知到危險與否。
而從見到程北望的第一面起,二狗就嗅到了他身上很危險。
他身上的戾殺之氣,讓作為野獸的它心生畏懼,所以才會被他箍住腦袋時,不敢反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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