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家二老見狀,急忙跑過來,沒有第一時間關(guān)心兒子的傷,反而心疼地望著江氏。
隨即,兩人與江氏同仇敵愾一般,對著曲華年開口便破口大罵道:
“你個毒婦,當(dāng)年你又將孩子調(diào)換回去了,你為何不說出來?這些年來,你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她教壞自己的親生女兒?你這樣的毒婦,不配當(dāng)我溫家的媳婦,賡兒,為父現(xiàn)在命令你,立即去寫休書休了她!”
溫母跟著幫腔:“賡兒,你父親說得對,這樣的女人咱們不能要,休了她,也好將紅妝她娘扶正。”
溫賡瞪大了眼睛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。
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父母,何時起變得這般是非不分了?
“爹,娘,這件事我妻何錯之有?我為何要休她?又有何資格休她?”
溫賡一連三問,臉色鐵青。
溫父卻是不管,擺出了親爹的架勢,吹胡子瞪眼道:“怎么沒有資格,就憑她惡毒地害我孫女被教壞,讓他的女兒得盡我們所有的寵愛,她就罪該萬死,不配當(dāng)我溫家的媳婦!”
這話怎么讓人如此聽不懂呢?
溫賡震驚到蹙眉:“爹,你這叫什么話,紅妝明明是江氏有意教壞的,關(guān)我妻何事?且相宜不也是你的孫女嗎?”
“那哪能一樣。”
“哪里不一樣?倘若真要論個遠(yuǎn)近親疏,相宜才是你們的親孫女!”溫賡也是氣狠了,要不然也不可能說出隱藏多年的秘密。
然他這話一出,曲華年母女,甚至是嬈娘和燕風(fēng)霽都有些詫異地望向了他。
地上的溫紅妝又是一臉不敢置信。
先是自己的娘害人不成,反害了她,現(xiàn)在她竟都不是她爹的女兒了。
荒唐,簡直太荒唐了。
然,更荒唐的還在后面呢!
只見一臉悲憤的江氏聽到這話,突然大叫一聲,大吼道:“溫賡,你言而無信,你發(fā)過誓這輩子都不說出來的!”
溫賡冷著臉,看了看胳膊上被簡單綁了個手絹止血的傷口,神色陰沉道:“溫某是發(fā)過誓,此生不將這個秘密說出來,若違背誓言,不得善終!”
“但溫某發(fā)此誓前也說過,若有朝一日,我的妻兒因此事受到傷害,溫某就算不得好死,也會說出來將你們母女二人趕出溫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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