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任由葉尅撕扯著她的衣裙,頭埋在他脖頸像狗一樣啃咬,惡臭的口水糊在她白皙的肌膚上,留下一個個青紅不一的痕跡。
她惡心至極,卻沒有反抗。
反而慢慢抿唇笑了起來。
葉尅發(fā)泄一般啃咬了片刻,便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褲子,然就在他快要得手,徹底迷失在情欲中放松了全部警惕之時,一根削得尖尖的木枝,猝不及防的對著他左眼,狠狠地戳去。
溫紅妝其實想戳的是他的心臟。
但讓這個毀了她的老東西,像當(dāng)初那背主的丫鬟母女一樣,如此輕易死掉,她又不解氣得很。
所以思來想去,她選擇了先戳瞎一只令她生厭的眼珠子,免得他再露出一些令人作嘔的目光。
溫紅妝戳完,趁葉尅痛極之時,撿起地上的石頭,對準(zhǔn)他腦袋高高舉起,再狠狠砸去。
葉尅沒有被當(dāng)場砸死,但被砸得昏死了過去。
等再被疼醒時,他人正被架在一個大大的火堆上,像頭大肥豬一樣,有些地方已經(jīng)被烤得滋滋冒油。
清醒的感知,疼得他面容扭曲。
“你這個賤男人,可算是落到我的手里了。”
見他醒了,火堆旁正有一下沒一下地削著木枝的溫紅妝緩緩抬頭,盯著他露出了一個陰鷙又絕美的獰笑。
葉尅被那笑嚇得老臉抖了兩抖,一臉驚恐。
但他很快便明白了自己的處境,心中恨極,卻不得不忍著炙烤的疼痛,硬擠出一個諂媚的嘴臉,討好地求饒道:“溫…溫姑娘饒命,葉某知道錯了,姑娘人美心善,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,求姑娘饒葉某一條狗命,葉某愿將葉家家財藏匿之地告之,只求溫姑娘能饒我一命!”
葉家積累了幾十年的錢財,雖這一年來造反用了不少,但剩下藏起來的,豐厚程度,是普通人十輩子都賺不到的。
如果換作是別人,或許都心動了。
可一心只想要他狗命的溫紅妝,在聽到他那句‘一日夫妻百日恩’后,原本好好的瞬間暴怒,甚至都沒去仔細(xì)聽他后面又說什么,當(dāng)即拿著匕首起身,一刀就削在了他身上滋滋冒油的地方。
寂靜的村落里,葉尅發(fā)出了殺豬般的凄厲慘叫。
也終于意識到眼前的女人就是個瘋子。
再不逃他真的會被她虐殺而死。
葉尅越想越驚恐萬狀,強(qiáng)忍住劇烈的疼,扯拽著繩子,死命地掙扎著。
結(jié)果掙扎得太過,一不小心就晃歪了烤架兩頭本就不是很穩(wěn)固的木樁,直接將他往火焰上方又下落了幾寸。
更疼的灼燒感傳來,他疼得面容扭曲,再也忍不住,齜牙咧嘴破的口大罵起來:“溫紅妝,你這個小賤婦!啊啊啊,疼死我了……”
“賤人,快放開我,不然我定要你不得好死!”
葉尅后悔了。
早知道會落到這個瘋女人手里,受這種削肉火燒的折磨,他寧愿落到季家小兒的手里,至少看在他是他舅父的面上,季庭州能給他個痛快。
可惜再悔也無用,他逃不出溫紅妝的手掌了。
葉尅的背部已經(jīng)全部被烤得冒焦味,他疼得受不住,一下求饒,一下大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