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臉上的種種表情都變成了滿臉的羞紅;
倒也是不用這么主動啦…
張輝正想欲拒還迎的時候,蹲著的阿青站了起來,拍了拍手,對他說了一句:
“好啦。”
???
張輝這時候才看到原來阿青不是在解他腰帶,而是往他的腰間系上一個東西;
看著在自己腰間時不時搖擺一下的小掃帚精,他撓了撓后腦勺,不知道阿青這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可別小瞧它,它厲害的很。”
把彭莒對她說的話重復了一遍給張輝,張輝才知道這小家伙已經脫胎換骨,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危險阿青回應不及的話,那這掃帚精就會成為他的保命符,守在他身邊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。
看來自己在她心中還是有點地位的。
張輝用手托著這充滿靈性的掃帚精,眼中有暖意露出,自己這條性命很久沒被別人這么在乎過了。
阿青交代完了這件事,叫他夜深打更的時候在縣衙門口等著,之后就要回到自己房間,快要走出房門的時候,她才想起來一件事,轉過身問張輝:
“你應該有心上人了吧?”
阿青踏在夕陽的余暉之中,金燦燦的陽光打在她的身上,影子被長長的映在了地板上;
張輝其實看不清她的臉,只能看到她的身體曲線,因為光影的強烈對比,身周的黑線成了最引人注目的地方;
就像一幅充斥著金黃色的水彩畫一樣,阿青就是畫中那看不清面龐的美人。
張輝透過這個身影,看到了在落葉中舞劍的人;
“嗯,有了。”
得到肯定的回答,阿青點點頭,轉過身去,消失在金黃色的光線中。
阿青不知道的是,從她走了一直到光線從房間消失,張輝都站在原地,盯著她離去的方向,連眼神都沒有轉動過。
夜幕降臨,阿青一直等到阿花睡著了才帶著彭莒出門;
街上的打更人準時的敲響了更鼓,張輝已經靠在縣衙門口的紅柱上;
已經快要入冬,他沒帶太厚的棉衣,冷到抱著自己的雙臂不斷摩擦著,不僅是因為寒風刺骨,還有恐懼帶來的緊張;
只有腰間時不時跳動一下的掃帚精才能給予他些許的安心。
“這么早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