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青輕笑道:
“這里就一條路,我就往這里走,你干嘛說我跟著你。”
趙吏不回應這無賴話語,從另一條小路岔了進去,但阿青還在跟著。
“你還要說這是巧合嗎?”
“是啊。”
趙吏忍無可忍,停在了這個小巷子中,面對著阿青,右手毫無聲息的握上了腰刀;
“你知道我不信任你嗎?”
阿青微微點頭;
“看出來了。”
將身子稍稍放低,開始蓄勢;
“你用劍嗎?”
阿青拔出龍泉,兩縷寒光乍現,相撞在一起,發出清脆的鏗鏘聲。
接下了趙吏這突如其來的一刀后,阿青才回答他的上一個問題;
“是啊。”
趙吏不再繼續問毫無意義的問題,雙腳一蹬,用兩邊的矮墻借力,三兩下就躍到了阿青的上方,雙手持刀,無情揮下。
阿青并不慌亂,也不動用劍心或者藏劍,只是憑借著自己牧羊時的本能自然接下,劍身一滑,腳下一轉,就將趙吏刀上的巨力卸個一干二凈。
“劍法不錯。”
雖然嘴上夸獎,但趙吏并沒有打算停止他的試探,單手握刀改為雙手直握;
他使出了家傳刀法中的必殺,將刀直劈而下,但攻勢并不因此而止,正手變反手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改劈為刺,將腰刀從以為已經躲過這波攻勢的阿青腰下直往上戳。
連綿不絕!
趙吏日夜苦練這項絕技,它也無數次幫他打了個敵人措手不及,將戰局逆轉;
但今日這刀尖卻被生生擋住。
趙吏順著腰刀向上看去,那柄劍身上照出了自己的臉。
再往上看,看到了這女子眼中的平靜,她身形不變,只用劍尖恰好頂住了刀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