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君子一言。”
“駟馬難追!”
云老爺看著阿遠堅定的眼神,頭一次對這小子有了一些認同,活了這半輩子,他知道人其實不怕窮不怕苦,最怕的就是畏懼,如果對自己未來都畏懼的話,那這人也就沒救了。
如此一錘定音,眾人也都紛紛告辭離去,想要把高潮不斷的云家大婚趕緊回去和自己的親朋好友、街坊鄰居分享一番,這可是十年碰不到一次的大戲,所有人都對兩年后的賭約結果充滿了期待。
而云老爺也叫阿遠先回去,以后每日來云家讀書就是;
云夢戀戀不舍的把情人送到了大門,小聲問道:
“你有把握嗎?”
阿遠摸了摸云夢的腦袋,撫慰她道:
“你放心,乖乖等著兩年后做我的媳婦吧。”
此時后面傳來了云老爺催促云夢回房的聲音,兩人只能暫時分別,約定明天再見。
回去的路上,阿遠突然停下來在路中間對阿青深深鞠了一躬,真心感謝道:
“多謝阿青姑娘成全。”
阿青只是笑笑,對阿遠說沒什么大不了的,但阿遠卻鄭重的又說道:
“阿青姑娘對我的恩情堪比再造。。。且、且手段也是高明無比。”
看著阿遠突如其來的蹩腳奉承,張輝都在一旁偷笑了出來;
但張輝也很奇怪阿青到底是怎么想出這樣出奇制勝的法子的,而且還如此流暢,就好像之前做過一般。
面對兩人的疑問,阿青只是神秘笑了笑,心里卻閃過了阿烈那張惡作劇得逞的笑臉。
相似的情況,相似的一對璧人,只是那時候他們全程都是旁觀者;
看著阿烈用術法讓那個小姐如瘋魔一般,瘋瘋癲癲的在街上抓人就咬,身上也都是湯汁污穢,哪里還有往日的端莊嫻雅,所有人看到都避之不及。
只有小姐的那個他,不顧別人的勸阻,上前死死抱住了這個他人眼中的瘋子,忍著肩上被咬住的疼痛,還在不斷撫慰她。
“沒事了,沒事了,我在呢。”
隱在一旁的阿烈見狀就解除了術法,那個小姐也就暈在了心上人的懷中,待醒來后就又是另一番開朗局面了;
“阿烈,你不是不能插手人間事嗎?”
“我沒有插手啊,我只是惡作劇了一下嘛。”
“就你鬼道理最多!”
“嘿嘿,這就叫修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