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的!
“不對!”
“雷隕,我感覺。。。腳底板的觸感在變化!”
“不對不對不對!”
“快!快點離開!”
“什么?!”
【電涌】一剎那間的酒意都清醒了。
她也沒管雷隕嫌棄不嫌棄她了,直接抱著雷隕朝著船長室一角倒去,【電涌號】也在高低不一的雞皮疙瘩上左右搖晃著前進。。。
“噗噗噗——”
但下一刻!
那些鼓漲的雞皮疙瘩上,被光照射、透明的汗毛立起,如看不見的陷阱鋼針,“鏘鏘鏘”的射在了【電涌號】的船板上!
頓時!
一道道細密的光線在【船長室】下方,交錯炸開捅刺而出。雷隕被【電涌】抱著,只感覺后腦勺一片清澈的涼意。
他看著透明的絲線從腳下密密麻麻的炸開,后腦勺那,險之又險的被一根毫毛摩擦著頂過頭頂,穿過了甲板頂面。
“嘣嘣嘣——”
細刺的汗毛搖晃著,此刻被陽光照射得如細窄的光線,密密麻麻洞穿了【電涌號】周身。
望著那些細毛,雷隕一動也不敢動!
這些玩意。。。
有著不下于魚線的堅韌,現在要是【電涌號】敢全速行駛,這些立起來的汗毛,能像切割鋸一樣,將整艘船都切成零散的碎片!
更別提,他這個一無是處的人了!
“唔——”
“疼死了!疼死了!”
“這比全身針灸都痛啊!”
趴在地上,【電涌】此刻的酒意也清醒了大半。
她看起來毫發無傷,可渾身已經出現了密集的血點,正不斷往外滲透著鮮血。
“該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