荼粟內(nèi)心翻了個白眼,姐夫個鬼,每次都這樣叫,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。
面上的荼粟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,只見她搖搖頭,“愛這種東西是千變?nèi)f化的,每個人的愛都是不一樣的。”
“有的甜蜜,有的悲傷,有的……”
“雖然很甜蜜的一對很少,但是我不反對你去試一試,何況,你命中必有這樣的一個劫難?!?/p>
荼粟邊說,嘟著紅唇,內(nèi)心里的白眼翻得老高了,誰讓這五年里,你的女主光環(huán)越來越亮眼。
害得這個地方,連點沙包都進不來給我玩,你還是趕緊去找你家男主去吧??!
男女主在一起,必有危險,也就是說,你們在一起后我的沙包就可以開始爭多了。
“嗯嗯,我相信姐的,姐讓我去,我就去?!?/p>
就這樣子,血幻露滿懷少女心地離開了,但是她卻忘記了五年里那個給她下蠱的人,是否還在等著她以及與她類似的人去對付涼軒……
不過,這一些荼粟懶得搭理,反正那閃瞎眼的女主光芒在,再怎么樣也足以自保,不行還有她了,不是嗎?
荼粟擺擺手就讓血幻露去滾蛋了,打擾她吃糖可不是一件有禮貌的事情。
血幻露委屈地看著那不耐煩的姿勢,回房間收拾幾件簡單的行禮,拿起手機卻想到了五年前的那一條短信。
現(xiàn)在,呵呵,她可是有足夠的實力,倒是想去約見一下那對面的人。
五年前她收到了那人說監(jiān)督撒旦,順便下蠱的短信,她也是在五年前才聽荼粟講起,才明白為什么她明明知道體內(nèi)有蠱還毫不猶豫的將那短信刪掉了。
現(xiàn)在看來,可能因為荼粟是她唯一的親人吧,荼粟曾經(jīng)說過。
她母親在未去世的時候,給她使用了深淵的禁忌,不可以對荼粟出手,哪怕是不知情的情況下也不行。
現(xiàn)在,正好離開了這里,她也有足夠的實力,去對付那個想害她親人的人了。
想到此處,血幻露的眸子里不由得閃過一抹殺氣,跟在荼粟身邊的五年里,她可是學(xué)到了不少,即便荼粟幾乎不教她,但是書卻是一點都沒有斷過。
……
又過了十幾天,涼軒才回來,看到荼粟躺在沙發(fā)上,手機浮在空中,而手機里的屏幕快速的翻頁。
荼粟本人則是抱著一桶糖果,一顆接著一顆,完全沒有停頓,涼軒悄然走過去,捂住荼粟的眼睛,“小魔女,我餓了~”
涼軒刻意壓低了聲音,嗓音低沉迷人,讓人聽了忍不住都不自覺地紅了耳朵。
“……”誘惑,這是對聲控的誘惑,糖粑粑,五年了,你越來越壞了。
荼粟面無改色拿開涼軒的手掌,將浮在空中的手機,扔在了沙發(fā)上,還拿著蓋子蓋上了懷里的糖果盒。
然后荼粟才仰頭,露出了白皙的脖頸,看得涼軒的血眸多了一絲沉迷。
“你自己喝吧,我困了,醒來給我準(zhǔn)備一堆好吃的甜食?!?/p>
荼粟說完,睨了涼軒一眼,才打著哈欠,緩緩地閉上了雙眸,打著小呼嚕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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