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道內,伴隨著一道厚重接近5米的鋼門被撕開,紀言從惡臭與血腥中走出來。
凌鹿深吸一口新鮮空氣,指著前邊的一條被雙扇門封鎖的大型階梯:“那里就是七樓的入口。”
紀言盯著階梯,眼睛瞇起。
隨即,鼻子卻嗅到什么,看向另一條廊道,那排列的房間門,“我嗅到了一股……熟悉的臭味。”
“熟悉的臭味?”凌鹿愣一下。
紀言讓血姐回到【油紙喜傘】內,接著朝著那個方向走去。
經過一扇扇門,最終紀言鎖定在了9號門。
黏稠的血水,從門縫內流淌出來,仿佛提醒著里面在進行一場非人的折磨……
紀言眼睛閃爍,擰動門把手,推門而入。
濃烈的血腥味,宛如洪水般傾瀉到廊道外,凌鹿跟在后面,小聲開口:“這個時候不應該抓緊上7樓嗎?萬一那些管理詭發現……”
紀言沒回應,房間的深處,有一道光柱,宛如舞臺的聚光燈,打在對方身上。
一個詭徒全身赤光著,手腳被釘在一個鋼鐵支架上,身上一條條撕裂血肉的口子,猙獰可怖,仿佛隨時裂開,里面的器臟傾瀉而出。
男子傷痕累累。
仿佛因為劇烈的疼痛,而顫抖著。
一旁,一只詭正選用桌上鮮血淋漓的“刑具”,正是六樓的管理詭,它看著紀言,眼睛森然:“這不是宴席上逃跑的牲口。”
“居然真給你跑到六樓來了!”
紀言沒有理會六樓管理,盯著那鋼鐵支架上的玩家,帶著幾分疑惑不解:“你這副什么裝扮?”
“cosplay?”
那玩家抬起眼皮,看到紀言,也有些疑惑: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他顫抖著,吐出一口黑血:“看不出來嗎,我現在是一個,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階下囚……”
“你快走吧,別打擾我和我主人的二人時光。”
“我正被蹂躪的舒服,你別破壞了這么好的氛圍。”
六樓管理詭看著被自己“調教”的完全服帖的愛寵,咧起嘴角:“不得不說,你是主人挖掘的畜口里,最讓主人滿意的。”
“別的,弄一下就死了。”
“唯獨你,不僅有韌性,還很享受。”
“不過,得中斷一下了,這個【詭戲命師】是逃出來的畜口,我得抓回牢籠里去。”
“否則給他上到七樓,會很麻煩。”
六樓管理詭的話還未說完,就被紀言打斷:“S。m啊?”
“恰巧我也好這口,要不加我一個?我是妥妥的S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