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大殿,劉青峰對著陳長生說道:“小師弟,你的事我都有所耳聞,升仙大會斬殺鶴道人,幫道宮從魔修手里奪回來,虛空仙殿斬殺太古王族和魔帝,前些日打敗西域前來辯法的金蟬子,果真師兄我沒看錯你。”
陳長生說道:“不值一提,我還是比較向往師兄心中所說的勾欄聽曲。”
大師兄尷尬一笑,說道:“此事不提也罷。”
陳長生問道:“大師兄現在是什么境界了?”
大師兄爽快道:“元嬰期!”
陳長生不由得一愣,從自己記事起大師兄就是元嬰期,現在怎么還是元嬰期。
劉青峰說道:“師兄所修的道跟你們不同,境界什么的不足掛齒。”
陳長生聞言,點了點頭。
一個能和西極圣地的圣主起沖突,卻還能活下來的人,怎么可能普通。
自己身上有秘密,大師兄身上也有秘密,陳長生不想追問。
陳長生心疼師兄路途勞苦,于是讓師兄趕緊休息。
陳長生也昏昏睡去。
第二天一早,陳長生感覺身上有風,渾身涼颼颼的。
睜開眼一看,只見自己光著身子,躺在光禿禿的床上,被褥都不知所蹤。
陳長生大驚,這特么是進了賊了。
立刻起身,穿好衣服,走出大殿,看到大師兄正一臉春風的走進門來。
“小師弟早啊!”
“大師兄早!”
“大師兄起這么早干什么去?”
“去了趟宗門集市!”
陳長生點點頭?
嗯?
宗門集市?
陳長生直接向著宗門集市扔去一道神識,發(fā)現自己的被褥還有各種衣物赫然在列。
“陳峰主的被子,據說蓋一晚相當于修煉三十天,靈氣十足,十萬靈石,先到先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