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若的手指放在曾經有紅印的位置,控訴他,“肯定是你半夜偷偷潛入我的房間,不然這個時節怎么會有蚊子!”
陸弛的眼神忽然變了,他想起自己的一次夢。
兩年后才重逢,陸弛說不想念是假的,不然也不會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,但是她竟然還和以前一樣不顧男女防范,讓陸弛又氣又怒,晚上的時候自然夢到了她。
夢中水霧氤氳,她也是剛從浴室出來,露出白玉無瑕的肩膀和手臂,還有那一雙瑩白的腿,直接就撲到了自己的身上。
這雙腿他最喜歡,在大腿內側長了一顆小痣,陸弛舌尖抵在上顎,咽了一口水,穩穩地抱住了這個剛出浴的小妖情,像抱小孩一樣,溫若兩腿岔開著,給她抱到了床上。
而陸弛也順勢壓了下去,但是他不敢直直地壓下去,只能虛虛地用一只手撐著,另一只手輕輕地從那雙腿往上撫摸。
她的大腿內側長了一顆小痣,瑩白粉嫩的肌膚上竟然會有這樣一顆痣,陸弛第一次見的時候就難以抑制自己的沖動,現在依舊如此。
夢里的溫若暈乎乎的,任由他將手撫過她的腿,虎口慢慢向上摩挲,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腿,陸弛的手停在那顆痣上沒有動,但是溫若好像又不滿意了,她哼哼唧唧的,“哎呀,你快親親我??!”
陸弛呼吸沉重,喘著粗氣身子往下退,猛地低頭吻上了那顆痣,他故意吸吮,弄出水漬聲,耳邊只能剩下溫若嬌滴滴的聲音,仿佛有些太刺激了,“啊~”
她平常的聲音就是嬌柔的,這種時刻越發嬌柔,仿佛是有些癢似的,溫若忽然抬起了另一條腿,想讓陸弛離開,但是陸弛怎么會讓她得逞,生活里他奈何不了她,難道在夢里還要聽她的話嗎?
陸弛壞心眼的故意用一只手壓住她的腿,細膩滑軟的皮膚被他攥在手里,溫若的身子更加顫抖了。
陸弛的頭還是寸頭,硬硬的發茬剛好抵著肉,陸弛嘴唇用力,她的腿上就出現了一團紅色,像草莓印一樣。
他看著潔白的肌膚上留下這樣一顆印記,不管溫若嘴里喃喃的“不要”,嘴巴竟然緩緩上移了。
溫若的腿在他的手掌中動來動去,但是任憑她翻到天邊去,陸弛的手就像鐵做的一樣,絲毫不被掌中的細膩所動,他拉著她的腿,然后頭竟然繼續向上,一路吻了上去。
“啊~嗯”陸弛炙熱的嘴唇點燃了熱火,溫若反抗的動作更大了,嘴里也發出了更加嬌媚的聲音,聽得陸弛雙眼發紅。
溫若的魂仿佛都要被吸跑,她剛洗過澡擦了身子,但是卻覺得自己好像又被熱出了一聲汗,香汗淋漓地,她顫抖得越來越厲害,腰身弓起一抹驚人的漂亮弧度,手指不自覺地抓住陸弛的頭,但是卻只能碰到一手的硬茬
“??!”溫若實在是曠了太久,她就是水做的人兒,敏感得不能行。
陸弛半跪在兩腿之間,頭卻低低地挨著床,又挨著她,大舌就在一池純水中游蕩,只能感覺到突然在某一瞬間,溫若的身子猛烈地顫抖了一下,陸弛終于解渴了。
房間中剩下溫若嗯嗯呀呀的喘息聲,還有陸弛粗重的呼吸聲,兩個人的聲音交織,能看到溫若緊繃的腳趾,聽到壓抑的聲音。
他略過平坦的腹部,逗留在彎月似的腰身又緩緩向上溫若身子再次顫抖起來,嬌哼出聲“陸弛哎呀,你輕點!”
溫若迷迷糊糊地看不清身上的人臉,但是她能感覺出來,這就是那個人熟悉的氣息,富有陽剛氣息,熱烈地燃燒著她,讓她也跟著滾燙了起來
陸弛不滿足于花朵,在她鎖骨處嘬出了一道痕跡又慢慢欺身向上,去尋另一條小舌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