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若還是半信半疑,“你怎么篤定我爸修不好,你不相信我爸?”
陸弛眉骨一挑,燈光在他臉龐上投射出陰影,“你要是不信,想如何讓你的白玉液增長?”
溫若莫名想起了鈴鐺的建議:通過體液交換她臉一紅,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,“我什么都沒想,你別污蔑我啊!”
陸弛唇角微勾,低低一笑,“你的眼神已經(jīng)暴露你了,還說你什么都沒想?”
溫若將頭埋進(jìn)被子里,聲音悶悶地從被子里傳出來,“不管,我就是沒想,你也不許想!”
她這個姿勢,頭在被子里,雙腿蜷縮著,剛好將屁股翹起來,露出臀部的曲線,陸弛輕輕地打了她一下,只聽房間內(nèi)傳來一聲嬌嬌的叫聲,“啊!”
溫若的臉被悶得紅紅的,她憤恨地輕哼一聲,將被子全都裹在自己身上,卷了起來,“你壞蛋!今天晚上罰你不能蓋被子!”
陸弛嘴角含笑,整個人欺身而上,“好啊,剝洋蔥也是挺有意思的”
剝洋蔥?
溫若轉(zhuǎn)過頭看向陸弛,淡淡的笑意從他眼底透出,側(cè)身一只手支撐著臉看著她,劍眉星目,挺鼻薄唇,好看的不像話。
不知道是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發(fā)熱,還是想起了某些事情,亦或是被被子裹著太熱了,溫若的耳朵又開始紅了。
偏偏陸弛還不懷好意地摸上她的耳垂,學(xué)那些流氓氣,朝她耳朵里吹氣,“我還沒做什么呢?”
啊啊啊,明明在基地的時候他還純情的不行,怎么過了河子村,和她坦白之后他就徹底變壞了?
快把這個氓里氓氣的男人趕走,把那個堅貞的不行的男人還回來啊啊!
溫若將手從“花卷被”中伸出來,按在陸弛的帥臉上,將他推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,外強(qiáng)中干道,“你別勾引我,小心我讓你下不來床!”
陸弛被她粗糙的言論震驚了,他嘴唇一動,啪嘰一下親在溫若的手心,溫若的手心非常敏感,立刻就一陣癢意傳來,陸弛不等她抽回去,就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里,眉頭皺起,“怎么說話的!”
這明明是男人說的話!是他該說的話!
溫若莫名感到一陣危險,有種羊入虎口的錯覺。之前他心中還有芥蒂,所以不管她怎么撩他,主動權(quán)都在她這里,她都有恃無恐,知道他不會動真格的。
但是現(xiàn)在的陸弛可不一樣了,那是真的會把她拆骨入腹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