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宏才說著就去后院忙活著他的菜去了。
白浪費口舌!
陳月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剛剛量了體溫也才三十六度九,確實不一定就需要吃藥。
要退燒藥不過也就是預備著防止高燒,現在沒有的話那就先喝點熱水也不是不行。
一晚上過去,陳月明顯感覺溫度上來了,早上醒來就覺得渾身沒勁,一量體溫就到了三十八度九了。
這下是真發燒了,就不得不拖著綿軟的身體再找陳宏才要退燒藥了。
“還剩最后一顆阿司匹林你吃了吧。”
陳宏才捏著一顆巨大的白色藥片遞了過來,讓她整顆藥都吞了。
“爺爺,這藥我能吃一整顆嗎?”
“我跟你奶奶要是發燒了就吃一顆,見效快得很,吃了馬上就能退燒。”
陳月盯著陳宏才的眼睛,他還真就眼都不眨一下!
不在乎的人自然不要想著他能有多少用心的成分,根本想都不會想。
“爺爺,瓶子去哪了?可以給我看看說明書嗎?”
家里的孩子真就活著就行!
退燒用阿司匹林也行,不過這個年代的藥成分和用量,陳月一下也不好估量,保險起見還是得看到說明書才行。
“不用看說明書,你就聽爺爺的,吃了就好了。”
陳宏才一臉老成打著保票,要不是陳月不是個孩子差點就信了,說不定瓶子已經丟了又懶得麻煩。
算了,陳月也不想跟他爭辯,應聲握著藥就去廚房倒水了,也只能以通常的用藥量來推算符合她年紀的藥量,隨即費勁地就開始掰藥片。
這碩大的阿司匹林是真硬啊,真要掰得時候又顯得有些小了。
陳月手提著菜刀哐哐就是兩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