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康絲毫沒有心虛,還朝他微微一笑,微彎的嘴角暗藏挑釁,霍家能做初一周家就能做十五,就是周家放的怎么的?
霍陽榮慪一肚子氣,加上一晚睡眠不足更是暴躁,周淮康走后,他狠狠罰了霍赫言一頓鞭子,并讓他跪在后院的鵝卵石,不跪滿三個小時不能起來。
一通罰下來,霍赫言回到房間已經是中午。
管家是看著霍赫言長大的,于心不忍:“老爺子,最近罰少爺會不會太頻繁了,用再好的藥也頂不住總罰啊。”
“都是他自找的。”
除了當年江家出事他跪在面前為江家丫頭求情,把他打了個半死外,后面十幾年,霍赫言聽話勤勉,沒怎么挨過家法。
這一年挨罰的次數比前面二十幾年加起來都多,全因為江家那丫頭。
“明知道霍家跟江家有血海深仇,他還不死心,他對得起他大哥嗎!”
太過激動,霍老爺子喊完就咳起來。
管家忙給他順背拿紙:“老爺子您別生氣,身體要緊。”
霍陽榮怎么會不生氣,他尚且在世霍赫言都這樣,等他眼睛一閉腿一蹬還有誰能管得了霍赫言?
他絕不允許仇家的女兒進霍家的門!
另一邊,霍赫言上完藥還是疼痛難忍,實在受不了吃了兩片止痛藥。
等疼痛緩下一些,他撥號碼出去。
“霍總,有何貴干。”周聿珩語氣平的完全沒有一個罪魁禍首的心虛。
霍赫言:“我以為你至少有原則底線,小學生才會動不動叫家長。”
周聿珩像聽到什么荒謬笑話,笑了:“跟我談原則底線,你好像更沒底線吧,明目張膽當小三。”
“你跟她馬上要離婚了,況且真比起來,我跟她先認識,你才是后來者。”
這句大概踩到周聿珩的痛點,沉默幾秒,牙縫擠出一句:“你爸怎么沒打死你。”
“霍家就我一個,父親再氣也不會打死我。”霍赫言氣起人來不遑多讓,“讓你失望了。”
周聿珩掛了電話,幾分鐘后發了一條信息過來。
【我家也就我一個,但周家可比霍家護犢子,你要扛得住,我不介意讓老爺子多跑幾趟津城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