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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系。”

“嗯，我也這樣想。”她應了一聲，然后問，“你收xia了嗎？”

“那支銀簪？”李舒白平淡地說，“沒有。她見我始終不伸手，就把簪zi往車轅上一放，然后扭tou就跑了。那時夕陽西xia，一dian金黃se映照在簪zi上，刺著我的yan睛讓人厭煩。于是我抬手拿起那支簪zi，隨手扔在了官dao的塵土之上。”

黃梓瑕托腮看著他，yan睛一眨不眨。

他漠然瞥她一yan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就算過一會兒回城再丟掉，又有什么打緊的？”

“早扔晚扔，哪個不是扔？”李舒白聲音平靜，“而且當時我看見那個叫小施的少女在看我。所以我丟掉簪zi之后，她應該會撿起來還給那個程姓少女。”

“如果是我，我肯定不會告訴自己的好友，你送給別人的東西，轉yan就被他丟掉了。”黃梓瑕隨kou說，“不然的話，我的朋友該多狼狽多可憐。”

“女人的相chu1之dao，我沒興趣研究。”李舒白一哂。

黃梓瑕不想和這種冷qg冷xg又冷血的人討論這么艱深的問題。她baxiatou上的發(fā)簪，在桌上畫著那支葉脈簪的樣zi。

李舒白看了看她tou上沒了簪zi固定的紗冠，問：“不怕掉xia來？”

她隨意抬手扶了一xia，說：“還好。”

“幸好你現(xiàn)在裝的是小宦官，萬一你裝成個佛門沙彌，還怎么拿簪zi涂涂畫畫？”

“有木魚啊。”她隨kou說著，yan睛虛無地盯著空中一dian，不知dao在想什么，手上還是無意識的以簪zi在桌上亂涂，卻已經(jīng)是畫那半錠銀zi的形狀了。她一邊畫著，kou中自言自語，“當初被那個少女拿走的銀錠，后來是不是因為她們有兩個人，所以分成了兩半呢？”

“這種曾被人拿來當兇qi的東西，一般來說，或許她們早就拿去換成碎銀了吧。”

“也有可能……”黃梓瑕說到這里，終于看向他，問，“你還記得那兩個女zi的模樣嗎？”

“兩人都有意把自己nong得披tou散發(fā)灰tou土臉的，又滿shen淤泥血污，我與她們也不過倉促間相逢，確實沒有什么印象了。何況當時她們不過十三四歲年紀，女zi長成之后變化頗大，時至今日，或許她們站在我面前，我也認不chu來。”

“嗯……”她diantou，卻不防tou上的紗冠一搖動之后，頓時掉了xia來。

李舒白yan疾手快地抄在手中，微微皺眉地丟回她手中：“我說你還是假扮和尚算了吧？”

她默不作聲地an著自己tou發(fā)，一綹發(fā)尾正垂到她的yan前，她有dian惱怒與羞愧地抓住它，旋了兩xia繞到發(fā)髻上，然后重新整好紗冠。

李舒白略有不屑地看著她：“我還沒見過想事qg的時候離不開亂涂亂畫的人。”

“江山易改，本xg難移……”她只好低聲說。

他嗤之以鼻：“怎么會有人養(yǎng)成這樣的本xg？”

“沒辦法啊……之前跟著我爹chu去辦案的時候，有事qg要推算時總是找不到紙筆，那時候穿女裝嘛，tou上簪zi總有一兩n的，baxia來在地上畫幾xia，案qg就清楚了。到后來我就離不開這種習慣了，總覺得畫幾xia才能理清思路。”

“之后呢？”

“什么之后？”

“就是你在泥地上畫過的簪zi。”他十分在意這些細節(jié)。

黃梓瑕不解地看著他：“洗凈cagan1再cha回tou上就好了呀。”

李舒白“哦”了一聲，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