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需要對團隊負責。”里茲提醒道,“不該逞強的時候不要逞強就是對團隊負責。”
包廂門被關上,邵明重新躺下。
他揉揉自己小腿上的針眼,吞了一口唾沫。
阿司匹林雖然同樣有治療頭痛的效果,但屬于外周鎮痛藥,和嗎啡這種直接向中樞神經發動“攻擊”干擾痛覺的藥品相比自然是效果更差。
嗎啡注射吸收后有部分會通過血-腦屏障進入中樞神經系統,作用于中樞阿片受體,產生欣快感。
在減輕痛苦的同時也讓人心情放松。
這樣的藥效對剛剛經歷了大量運動,才從生死線上下來的邵明來說,簡直是再好不過的東西。
他盯著天花板,思考再三,坐起身,將嗎啡塞進了防彈衣的包里。
里茲思考的目光深深留在他心中,那種目光除了思索以外,仿佛還帶著其他的情緒。
擔憂,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情緒。
由于無人機的巡航有限,保守起見,團隊還是需要接近城區以后再放飛無人機。
只不過已經知道了翻車的位置,尸群也不在城市內,已經比剛才省去了不少麻煩。
GBKF和輕卡一同向著城市駛去,前車內坐的自然是曹喆和里茲,以及負責警戒的羅楠。
裝甲吊車雖然可以遙控操作,但它不會自己把儲物箱里放著的繩子鉤在側翻的越野車上。
后面則是蘭伯特,邵明和安東尼組成的后勤小隊,他們將保障無人機的正常運作。
GBKF有驚無險地駛過鐵路橋,引起的微小震動并沒有讓橋下鋪設的炸藥“醒過來”。
邵明看著屏幕上的無人機飛過鐵路橋,心里還是覺得有點可惜。
那里有幾乎成噸的炸藥,但迫于知識有限,只能任由它們在橋下受潮變質。
看著屏幕上滿目瘡痍的城區,安東尼好奇地問:“為什么……一開始,我們……不讓無人機飛這么高啊?”
“因為最開始的天氣狀況并不允許無人機飛那么高。”邵明回答道,“狂風驟雨,無人機是沒辦法飛這么高的。”
“無人機不是萬能的,我們的情報系統也沒有強大到能支撐監控整個城市。”蘭伯特撇了撇嘴,“如果一兩架無人機可以被稱作是‘系統’的話……”
“你是看到了的,剛才他們兩人徒步被尸群追趕,又開著車在城里橫沖直撞,那是一個人兩個人都看不過來到底是啥情況。”
“如果,我們不和營地打仗,”安東尼又開始連說帶比劃,“為什么,要把越野車救回來?”
“保不齊需要秀一下肌肉。”邵明說道,“越野車頭頂上的榴彈是我們唯一可用的曲射火力。”
“雖然比不上營地內的155火炮,但是足夠讓指揮官知道我們有開槍的決心。”